公羊子墨心中那叫一个悔啊,很有可能落得一个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境地,之前,叶临风向他示意,合力将白马寺的马辟径还有冲云观的灰羽道长赶走,但是他的态度显然是排斥叶临风的,倒是对马辟径与灰羽道长的态度有所改变,主动向那一方靠拢,直到此时叶临风下令开战,公羊子墨这才察觉出自己走错了一步,其实从心里,公羊子墨还是怕叶临风的,毕竟连千殇雪都能杀得了的人,能不可怕嘛,至于公羊子墨的悔恨从何而來,又为何认为自己走错了一步,很简单,与叶临风合力赶走马辟径与灰羽道长,要比让马辟径与灰羽道长坐收渔翁之利要强上一些,毒瘴丘陵与天澜剑宗之间开战,他公羊子墨若是不敌他大可以以退为进,以守为攻,总之最差劲也能自保,而此时马辟径与灰羽道长掺和进來,等着坐收渔翁之利,这着实令他放心不下,毒瘴丘陵与白马寺还有冲云观之间向來沒有交情,公羊子墨认为,在他与叶临风战的精疲力竭之时,马辟径与灰羽道长这两人肯定会对他痛下杀手,因为与叶临风相比,他的实力要弱上一些,马辟径与灰羽道长肯定先会击杀那个实力较弱的,“唉,一着不慎啊,我哪里能够料到叶临风会如此果断的开战,之前他不是说要撤回天澜剑宗的吗,,现在倒好,就等着被马辟径与灰羽道长这两人暗算吧,”公羊子墨一边杀敌,一边说道,叶临风自然也不希望日此,但他沒有选择,这公羊子墨就是不开窍,所以才会开战,以此让公羊子墨明白,毒瘴丘陵与天澜剑宗合作先把马辟径与灰羽道长赶走才是上策,果然,开战沒有过多久,公羊子墨便派毒瘴丘陵的弟子挂起了休战牌,想要暂时与叶临风讲和,叶临风也得见好就收不是,毕竟要以大局为重,尽管他与公羊子墨之间的仇怨无法化解,也得与他合作,先把那两个凑热闹的赶走再说,终于,在叶临风以战相逼之下,公羊子墨决定与叶临风暂时合作,其实,叶临风刚才主动开战是故意施出的一计,才逼得公羊子墨不得不与他合作,刚刚开始的两大修行势力之间的大战还沒有进入状态,就暂时休战了,叶临风与公羊子墨这两位首领,也都停了下來,再次望向那两个准备好好看热闹并且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呵呵,马辟径,我们双方势力沒有打起來,是不是令你很失望,”叶临风对着白马寺的少主马辟径笑道,“是啊,确实很失望呢,简直失望透顶,”被叶临风问到的马辟径,笑着回答道,好像丝毫不在乎,倒是冲云观的灰羽道长,有些不自在,脸耷拉着,“你们两人为何还不离开,难道不怕我跟叶临风合力击杀你们两个吗,”公羊子墨开口说道,他金属折扇已经打开,“打就打,谁怕谁,”灰羽道长有些气极,背上那柄宝剑铮然出鞘,“我劝你们两个还是速速离去的好,若真的心有不甘,便去各自宗门搬救兵,不然的话,休怪我动了杀意,”叶临风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强势,“哦,难道叶宗主还想杀我不成,”白马寺少主马辟径故作强势,其实他内心对叶临风也有几丝惧怕,匠仙山的元成元化道人都败在了叶临风的手上,而且还能独闯禁地,不得不令人忌惮,“我杀了就是杀了,大不了连白马寺也一块灭了,像你们这种不敢明面较量只会暗中看戏的修行势力,早该灭掉,”叶临风依旧十分强势,他说的沒错,他就是讨厌这种只会在暗地里使绊子的宗门,沒一点正气,马辟径沒有再与叶临风争执,他怕真的会令叶临风动了杀意,而灰羽道长却咽不下这口气,那柄宝剑飞斩向叶临风,马辟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牛鼻子臭老道怎么这么不能忍,很明显叶临风要比他们二人要强大,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叶临风嘴角泛起一股冷笑,青帝剑唰的一声飞斩,去迎击灰羽道长的那柄宝剑,“咔擦,”只听剑身断裂的声音,灰羽道长的那柄剑便断为两截,与此同时,灰羽道长的面色有些苍白,但他仍然咽不下这口恶气,直接催动体内真元,狂涌的真元逼出一股股劲气,激荡成风,叶临风一声冷笑,道:“剑都毁了,还打什么打,沒想到你这么不中用,看來之前我是高估你了,现在终于知晓,你与马辟径,不过是借助各自宗门的光环而已,”受到如此嘲讽,马辟径的眼眸中流露出一股阴冷的杀气,但他并未动手,因为他知道与叶临风之间的差距,刚才与灰羽道长那一剑,叶临风直接用青帝剑斩断,对方手中有无上大杀器,他马辟径与灰羽道长都无法与之相抗,除非像公羊子墨一样手中拥有一件无上大杀器,“我劝你们两个还是速速离去吧,改天有空我请你们二人來此地喝茶,今日我与天澜剑宗之间的恩怨必须要有个了结,”公羊子墨手摇金属折扇,阴阳怪气的笑道,“道长,我们还是走吧,”马辟径对灰羽道长说道,灰羽道长也认识到手上沒有可以与叶临风以及公羊子墨相抗衡的无上大杀器,打不过,也总不能送死,所以也决定离去,日后无论是毒瘴丘陵胜了还是天澜剑宗胜了,这笔账一定要算,灰羽道长与马辟径离去,沒有再掺和这件属于天澜剑宗与毒瘴丘陵之间的事情,“公羊掌教,那咱们继续,”叶临风冷声笑道,“继续,”公羊子墨应道,他望着叶临风,总感觉叶临风有一股强大的自信,好像有必胜的把握,两股修行势力再次交战,叶临风究竟能不能以少胜多,就在于能否擒贼先擒王将公羊子墨这个祸害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