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辟径心有不甘,凭什么叶临风这威力并不大的一剑,竟然能够以极其巧妙的方式,伤到他的胳膊,他暴喝出來,葬天剑杀向叶临风,马辟径真的怒了,刚才他大肆叫嚣叶临风是只蝼蚁,而此时又被叶临风伤了胳膊,这不是在打自己脸吗,叶临风依旧平静如常,自始至终他都是从容应战,除了在战斗开始为了申屠夜欢而发怒之外,叶临风一直很平静,并不是他故作平静,而是一种战斗状态,该怒吼时他自然会怒吼,只是现在距离他证自己的欺天剑道还差点火候,“我想要的欺天剑道,到底是何种剑道,”叶临风在自在自语,自幼遭受上苍嫉妒,在修行者们的嘲笑声中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在众多图谋不轨的修行势力中度过了自己的少年,终有一日,偶得天门古碑,炼就道印真身,才真正开启了自己逆天改命之道,我不服,不服天道,“或许我明白了,”叶临风自语道,叶临风重新稳定心神,识海之中的念力疯狂涌向青帝剑与香魂剑,剑意,在一瞬间暴涨,叶临风御使这两柄剑,强势斩向马辟径,“我的欺天剑道,便是不屈,不屈的剑道,”叶临风怒吼一声,道道剑罡迅速将这方天地覆盖,方圆百里之内,都被笼罩在他那霸道不屈的剑意之中,之前叶临风虽然创了自己的剑道,但并未真正证明自己的欺天剑道,他的欺天剑道是不屈,不屈的剑道,即使遭受上苍嫉妒,仍在修行一途中艰难跋涉,一步步走过,成就自己的道,证自己的道,不屈,不屈的剑意席卷这方天地,叶临风发丝与衣衫皆是狂舞,这一路走來,不屈的意志支撑着他,“我不想死,更不想苟活,欺天,”叶临风又是一声怒吼,剑意再次疯狂席卷,一时间,风雨大作,与道道剑罡融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剑罡,还是雨丝,马辟径的瞳孔急剧收缩,他感受着叶临风那股强大的剑意,下意识的举起葬天剑抵挡,他能够感受到这股剑意中,叶临风所要表达的那种不屈的意志,很强大,简直势不可挡,“竟然……挡不住了,”既然马辟径也是一个剑道奇才,那么他也是个内行人,不会感知不出此刻叶临风的剑意要比他之前用葬天剑斩出的所有剑意都要强大,“怎么会……你只是一只蝼蚁,我有葬天剑,你……竟然……竟然比我的剑意还要强大,不……不可能,”马辟径不想相信自己眼睛,但他不能不相信,对方的剑意确实比他要强大,确实令马辟径难以置信,被激发了神祗的葬天剑,有白马寺创派始祖的精神意识,叶临风手中的剑并沒有被激发神祗,凭什么,这一切究竟是凭什么,“我不甘心,”马辟径再次发力,识海中的念力与体内真元尽数被他催逼而出,疯狂的涌向葬天剑,“杀,一式留神,”马辟径再一次大吼,葬天剑这次被他激发到极限,叶临风猛吸一口气,带着他那不屈意志,御使两柄剑,强势杀向前方,“我不畏死,但我不想死,我想长生,却不想苟活,我的道,欺天之道,”叶临风咆哮着,风雨呼啸,剑雨亦是疯狂席卷开來,这座荒山,已经不复存在,由之前的塌陷,零落成尘土,……最终,蝼蚁活了下來,而天才,则陨落了,白马寺马辟径,最终死在了叶临风的剑下,叶临风沒有食言,他用马辟径的鲜血,來印证了他的欺天剑道,欺天剑道,不屈的剑道,而葬天剑已经不见,一名中年修行者,手中握着一把宝剑,正是那柄葬天剑,这名手握宝剑的中年修行者,乃是马辟径的父亲,白马寺的掌教,尽管他很及时,但还是晚了一步,独子马辟径死在了叶临风的剑下,而马茂春,取回了这把剑,马茂春取回了葬天剑,眼眸中充满了悔恨的泪水,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把葬天剑借给自己的儿子,若是知晓儿子是來杀叶临风,他是万万不会借给他葬天剑的,他心知叶临风的强大,千殇雪元成元化以及公羊子墨都败在了他的手中,若是沒有借给儿子葬天剑,他儿子也不敢去杀叶临风,他还后悔自己晚來了一步,只是取回了葬天剑,却沒能救回他的儿子,马辟径可是马家的一根独苗,就这样死了,未免太可惜了,说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晚了,谁让他儿子如此变态,欺负人家的女人,如何能忍,他明白,叶临风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他有天妖弓在手,还有其他法器,之所以与他的儿子马辟径缠斗如此之久,是为了证他的剑道,但杀死他儿子的人,就在面前,换做任何一个做父亲的,也绝对不能够容许敌人好好的活在面前,“叶临风,你可知你犯下了一个错误,”白马寺少主马茂春强压住内心的怒火,对叶临风说道,叶临风表现的十分冷静,他望着马茂春说道:“你可知你的儿子也犯了一个错误,”欺负叶临风的女人,沒有一个会有好下场,是男人就该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然的话,就不要轻易说爱她,“既然如此,沒什么好说的,你杀了我的儿子,那我便杀你,”马茂春已经怒不可遏,“好,不过这次我可不会再跟你比拼剑道,天妖弓,”叶临风一声低喝,天妖弓便被祭了出來,他当然不会再用剑去对抗马茂春与葬天剑,他要用天妖弓,直接决定战局,他不畏死,却不想死,这并不矛盾,天妖弓虽然沒有被激发神祗,但其强大的杀伤力与恐怖的破坏力,绝对超过被激发了神祗的葬天剑,叶临风想都沒想,直接将手持葬天剑的马茂春锁定,然后果断拉弓绷弦,第一箭元气之箭砰然射出,携带着恐怖的破坏力射杀马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