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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萧锦寒同江月梨一并去了江南,二皇子隐隐觉察这件事情没明面上这么简单,可几经派人私下去打探,得到的结果却是并无异常。 但越是这样,二皇子越是难以安心。或许是先前的萧锦寒太过诡计多端,这次如此干脆的放下一切,使得二皇子止不住怀疑,此次是真的放下,还是萧锦寒的缓兵之计。他是更偏向于后者的。
“先前安排你的事情,可办妥当了?”二皇子心里头愈想愈躁,手里握着的茶盏重重按在上好的红木桌上,出声招来一人。
那茶叶是前些日子宁贵妃特意让人送来的,量少金贵,宁贵妃只得了很少一点,悉数给他送了来,但此刻也毫无品茶的心思了。
那人恭敬跪下抱拳,朗声回道:“回二皇子的话,二皇子的吩咐属下一刻也不敢松懈,太子妃很是精明,是个不好相处的人物,属下不敢过于明目张胆,只派了些人在远处盯梢,看起来一切正常。”
“看起来?”二皇子嗤笑了一声,低头捻了捻袖口的蟒绣,语气不由得压沉,“你既是知道,那江月梨是个精明人物,萧锦寒也不是个什么蠢笨的,看起来?就他们那群废物长了一双眼睛?本皇子若是要看,当即命人备了行头便能亲赴江南,还用得着你们日日夜夜只吃饭不干正事?”
那人自知言辞不够妥当,也怕这喜怒无常的二皇子会做些什么事出来,忙不迭弯下腰板冲二皇子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绞尽脑汁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说辞来。
二皇子捻着袖口,拿余光瞥了一眼这人的头顶,抬脚欲要往他肩上踹。
“二皇子!”这人忙斟酌道,“属下句句属实,太子和太子妃一切正常,太子妃开了一家酒楼,太子妃似乎很会打理生意,太子如今当了一个藉藉无名的铁匠,整日里出的都是体力活,累活。”
二皇子饶有兴趣“哦”了一声,抬眼盯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讲。
那人说:“两人身边只跟了从前在府里的心腹,别的下人都是从人牙子那儿刚买回的,不过管家是从太子府接回来的,只照顾太子的生活起居,据太子妃身边的丫鬟说,太子有存了在江南定居的心思,无诏不回京。”
话落,二皇子神情也没方才那般阴鹜了,先前那些心思全都抛之脑后,高声道了一声“赏!继续盯着,一有异常立马报给本皇子。”然后心情大好挥袖让人退下,心下起了计策。
无诏不回京?他萧锦寒若当真无诏不再踏入京城一步,这天下便再无他半点分量了。
长街热闹繁华,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一片的人声嘈杂涌入酒肆茶馆,热气掀天。
江月梨倚在窗边,往下侧看只能瞧见烫金牌匾的一角,方才酒楼下的阵仗她不是没有耳闻,闹事的人哪里都有,但是这酒楼不过刚开张没多久,就有人堂而皇之闹事,声称饭菜太难吃,有问题。
棠鸢拦不住,只好任由自家太子妃一言不发进了厨房,江月梨的神情很淡漠,像是有点不在乎,又有点像是妥协了,这让棠鸢有点吃不住江月梨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时又不知该不该派人禀告萧锦寒一声。
江月梨心知,这些人摆明了就是要砸场子,若是今日见不到自己,怕是还要再闹下去,思量间便将计就计,遂了这些人的意愿,倘若再得寸进尺,也不该是她理亏。
她的厨艺极好,想来那些人不会轻易松口,于是挑了酒楼里做起来难度最高的几道菜,过程繁杂细致,连同雕花都是次要的,其中一道鲷鱼是四面熟度不一,鲜香咸味各异,最是考验厨子的技巧,一道水晶凤凰用细长的食材攒拧成凤凰模样,费了很大的功夫,开水白菜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精熬细煨,江月梨只好让厨子们搭了把手,赶了一道佛跳墙出来。
待江月梨亲自端上了桌,那桌嚷嚷叫唤的人不由的住了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然后又没什么底气的凶狠狠瞪了江月梨一眼,骂道:“你们酒楼会不会做生意,不行就趁早关门滚蛋,哥几个儿忙活了一天就想吃口热饭,哪知这新开的酒楼也就面子上叫的好听,这菜啊!如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