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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有些后悔自己没有趁着他父皇沾染毒瘾时,让他立了太子,也免得此刻他听着大臣汇报国库近日的支出情况,将满腔怒火都发在自己身上。 “不肖子!”皇帝掀了手边的茶盏,滚烫的热水尽数都泼到了二皇子身上。
三皇子瑟缩在一旁敢怒不敢言,贵妃欲劝,可想着自己本也受到这次烟草事件的牵连,此刻若是求情,皇帝对她的恩宠恐怕会动摇。
但就这么看着二皇子遭罪,她心里只觉堵得慌。
左右思虑之下,贵妃换了个角度切入,开口道:“此番流入的烟草源头,陛下还是莫要忘了追查,此人其心可诛!”
皇帝被这么一打岔,怒气消下一些,贵妃趁机送上碧螺春,用眼神示意二皇子退到皇帝不碍眼的地方去。
二皇子心领神会地照做,皇帝也刻意没再看过去,顺着贵妃的话道:“自然要如此,能把手伸到皇宫内院,不简单。宫内极可能还要内应,得暗中调查。”
贵妃眉梢一扬,大显喜色,“那不然便让二皇子……戴罪立功?”
“哼!”皇帝冷嗤一声,眼底的怒气又升腾起来,“他能立什么功?别再给我找麻烦!还是禁足自己的宫中,面壁思过最好!”
贵妃眼中一喜,这种判罚已经比预想的好了许多,连忙借坡下驴,“对对,陛下说的对。”话落瞪一眼二皇子,“还不快自觉去禁足?在这惹你父皇生气!”
二皇子忙叩首离去,皇帝冲他离去的地方扫了一眼,递给贴身内侍一个眼神,对方立刻退去,安排了宫内侍卫在二皇子的宫殿外守着。
三皇子因二皇子揽下了所有责任而未被波及,可他本来就被皇帝夺去了手里许多权利,如今他哥也被束缚了手脚,短期内是无法再有什么作为了。
“只差一点!”三皇子在回府的马车上愤愤握拳,许久之后抬眸看向远方,眼睛里尽是恨意,“萧锦寒,咱们走着瞧!”
……
宁国。
“为何要用白鼠做实验?”宁夏问话时,江月梨正小心将麻醉剂注入白鼠的身体,等他沉睡。
江月梨想了想解释道:“白鼠生命力和繁殖力都很强,用作实验,耗时最少,对于这个族群的伤害也最小。而且它们的各个身体机能系统都很完善,运作规律也大体和我们相同,有参考价值。”
宁夏听得一知半解,不过她自从成了江月梨的徒弟,类似的言论就听了很多,且她也掌握了其中的规律。
若是一段话里有七成以上都听不懂的话,最好是不要延展下去,否则江月梨解释一天,自己也未必能明白。
“简单来说,它们是人的替代品。”江月梨也知道尽管自己尽力选了易懂的词汇,宁夏却还是可能听不懂。
两人正不知接下来说些什么时,白鼠身体的麻醉生了效,江月梨忙埋头做起观察记录,等回过神时已经到了晚间。
萧锦寒从宁王处回来,神色里有隐隐的疲倦。
“怎么了?那老狐狸又啰啰嗦嗦,折磨你了?”江月梨明知故问的掩嘴而笑。
萧锦寒听出她在打趣,一把揽入怀里,轻啄她的唇瓣,“今日成果如何?”
江月梨顺势抱着他,“现在休息了,现在不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