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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甦汇报的情况是讯息已经发送出去,很快总部的情报站会接收到,而沈万三也找到了在伊拉克的情报站,武器提供不是问題,但更重要的问題是,他们的任务沒有得到总部的允许,所以情报站的人员只答应给他们提供必要的武器装备,却不提供情报的支援。品 书 网 (w w w . v o dtw . c o m)
而且这里的情况,他会立即上报总情局,当时沈万三就着急了,直接把那个情报人员给绑了,至少在他们到达那个情报站时,他肯定是脱不了身。
“要让总情局先知道就麻烦了。”虾米脸色凝重,擅自改变任务,即使成功完成任务回去,也会受到审查,如果是李若墨先知道,还能给他们做好准备。
“那也沒办法啊,我们在伊拉克只能联系总情局的情报人员,特科在伊拉克多数的情报网都划入了总情局名下,少数几个点还被美国人给端了,只能找总情局的情报站了。”沈万三无奈道。
虾米沒有责怪他,身为老特科中的成员,他比沈万三更了解特科解散后的情报网分划,现在十五局最大的情报网络,还是李若墨以前第十五办公室的情报网络,虽然很精密,却远远比不上总情局的情报网络庞大。
所以一旦在国外作战,他们都得靠自己。
“我记得若墨那女人好像说过,总情局的情报网不可信,要不然我们先去情报站,等头过來在决定如何。”白无常提议道,“头在中东的情报网,可绝对不比你们的总情局差多少!”
“你怎么知道他这么多事。”苏甦问道。
“你也不看他以前在中东执行过多少次任务,而且很多任务都是一个人单独完成,但如果真的说是一个人单独完成我不信,沒有有力的情报支援,能力在出色也沒用。”白无常淡淡道。
几人点了点头,这或许就是白无常这么信任苍龙的原因,在发出讯号的两个小时之后,他们给范小学与艾买提换了一个安全点,随后收拾好一切后,前往了情报站,至于苍龙怎么找到他们,这似乎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題,而是苍龙该考虑的问題,白无常的脸上似乎总是透着一股对苍龙的自信。
伊朗,b队发出求援讯息二十小时之后,苍龙下了飞机,很顺利的通过了机场海关。
沒有來过这个国家,如果光从新闻上看,会发现伊朗是一个经常与恐怖主义、危机、威胁等负面关键词挂钩的国家,关于文化、经济、社会的少之又少,就连中国的媒体也偏好这么解读这个国家。
在许多中国人看來,“脏、乱、差”基本上就是这个国家的主題,而这个国家的争议又基本上來自于对美冲突,以及欧美媒体对它的报道,中国媒体的转载让很多人以为这个国家就是这个样子,但所有人都忘了一点,这些国际新闻,让所有人的潜意识开始与美国人的逻辑挂钩。
如果在网上发个微博,说去伊朗旅游,可能得到的评论多数都是祝福平安,这绝对是反常的现象,可伊朗真是一个不安全的动荡国家吗,似乎沒人想过。
事实上,中东地区除了非常小的区域和很特殊的时刻会出现这种动荡之外,绝大多数地方都很安全,很详和。
媒体每天做得工作是大量地转引欧美日媒体的报道,效仿欧美日的媒体口径,拷贝他们的思维逻辑与话语表达,久而久之形成了对欧美国家的“显性崇拜”,以及对发展中国家的“隐性歧视”。
比如同样是民众上街抗议,在欧美国家我们的媒体会称之为“违法的骚乱”,而在发展中国家我们就称之为“正义的革命”,同样是大规模的犯罪审判和警察枪击,在欧美国家是“正常的法治”,在发展中国家就是“人权侵犯”或“**统治”。
沒有知道这种偏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这却是一种“符号竞争”。
现在舆论信息本质上是“符号”,在全球舆情的“符号市场”上,每个观点、报道内容都是产品,而中国是“知识赤字”,对外的新闻几乎全盘引进由欧美媒体日常制造的符号,渐渐地,不知不觉地就被“洗脑”。
在发展中国家,尤其是那些争议国家,很多人骨子里就认为那是一个动荡的地方,一出事肯定是坏事,可沒有想过他们可能有优秀的文化、平静的生活、高度的自由、典雅的文明呢。
伊朗就是这么一个被很多国家误解的国度,沒有人知道古伊朗文化对整个阿拉伯世界甚至西方世界文化的发展都有些奠基的作用,基督教的“礼拜日”、圣诞日、复活节的确定都可能源于古波斯文化中的光明神崇拜。
很多人认为,伊朗是很难去的国度,但是伊朗却是少数几个给中国大陆人落地签的国家,也沒有人知道,中国的商品在伊朗是最受欢迎的,虽然多数大型电器伊朗人可能会选择日本和美国的,但在大商场里,中国商品充斥着伊朗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