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好的,没问题。”阿泰爽快地答应一声,就端起水盆出去了。阿米盯着冰柔,眼神复杂,最后站起身走到门口,停了下又回头道很是慎重地说“你不能爱上师傅,知道吗?”
冰柔彻底无语。
夜已深,苗荣的烧仍未退,冰柔不停的替他换着毛巾,却收效甚微。
“去!准备浴桶,温度适中,你们将师傅浸在水中,千万别湿了伤口,”冰柔紧蹙着眉头,对前来换班的阿来,阿跋说。
“这样有用吗?”阿来问道。
“不知道,试试总没错的。”冰柔拧眉道。
“那我们去准备水,你先将师傅的衣服脱了,”阿跋道。
“不,嗯,还是你们来吧,我太累,想歇一会儿。”冰柔一愣,急忙道。
阿来,阿跋奇怪的看了看冰柔脸颊浮起得那一抹若隐若现的可疑红晕,又点了点头“说得也是,这几天你可没怎么休息。行,你先回去歇歇,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坐在床上,冰柔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不知阿来,阿跋弄得对不对,可千万别弄湿了苗荣的伤口,要是伤口再感染了,可就更麻烦了。想去看看,又实在是不方便,唉,真是急死了!
正当冰柔在屋里焦虑不安时,听到了阿跋的敲门声。
“董奇,快,师傅的烧好象退了。”阿跋兴奋的叫道。
“真的?”冰柔拉开门,几乎是飞过去的。
“董奇,想不到你那法子还真管用,”阿来正替苗荣盖好被子,见冰柔进来,兴奋的说着。
顾不上许多,冰柔冲到床前,低下头,用额头挨了挨苗荣的额头,果然不烫了!不由长长吐了一口气。
“董奇……师傅没事了,你回去歇歇吧,”阿来眼神怪怪的看了冰柔一眼,道。
没有注意到阿来的眼神,冰柔点点头,心一放,整个人顿时感到疲惫不堪。
回到房,一觉醒来,已是响午时分。因为记挂着苗荣的伤,冰柔洗漱后,就急忙奔到苗荣的房间,阿来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低声道“刚吃了药,睡了。”
冰柔点点头,轻手轻脚的走上前,苗荣睡得很安稳,脸色也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心里顿时踏实了。轻轻关上苗荣的房门,冰柔突然觉得天特别的蓝!
“听说王爷桓生了重病,已有两天没出门了,哪天,你和师傅到底出了什么事?师傅怎么会伤成这样?”阿来盯着冰柔问道。
“王爷桓病了?”冰柔很惊讶,想起那天在宴会他可一点事都没有,神灵活现的,视人命如儿戏,怎么会在隔了一天时间就病重了呢?怪不得这几天风平浪静的,她还可为是因为住在将军府,他有所忌讳呢。想不到另有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