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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阿泰来吧,别为难董奇,昨日他不是喝多了吗?”苗荣垂下眼帘,淡淡的说道,明亮的双眸滑过一道愁绪。
“师傅你太偏心了,”阿泰不服气的低声叫嚷。
阿来,阿跋,阿岩也同时点了点头,“就是,”
“我来吧,正好有事想跟师傅说说,”阿米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沉声道。
冰柔立刻万分感激的看了一眼阿米,可阿米并没看她,只是动手开始准备为苗荣擦身。
阿泰别有用意地扫了冰柔一眼,和阿来,阿跋,阿岩走了出去。
“出去将门带上,”阿米看了冰柔一眼,道。
“哦,”冰柔忙走出去,临关门时,歉意的看了一眼苗荣。不是不想,实在是男女有别啊。
既然王爷桓并不知苗荣与张将军的真实关系,为什么要设计害苗荣呢?而王爷桓怎么会突然又生了重病?而且又恰巧是落云行刺苗荣的第二天?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蹊跷?还有,昨日那个黑衣人怎么看都有点像玉雪,为什么进了将军府不直接来找她,而是故意引她去那个‘揽月楼’?若不是她睡着了……难道那个揽月楼有问题?玉雪到底是想告诉她什么呢?
踹着这样的疑惑,冰柔换了一身简装,顶着一顶破帽子,就上街了,先去王爷府看看,王爷桓是不是真的生了重病?
可冰柔七拐八拐的,没有找到王爷府,倒阴差阳错的走到了‘揽月楼’。
咦?这‘揽月楼’怎么大门紧闭?大白天的不应该正是营业的好时机吗?
正在这时,一行抬轿的从远处走来,停在了‘揽月楼’前,咦?那走在前面的可不是那天在怜忧居为她和苗荣带路的小厮!难道那轿中之人是王爷桓?!
冰柔忙闪身藏了起来。呵呵,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是……王爷桓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厮叩了叩门,门裂开一条缝,小厮忙递上手中的牌子,里面的人接了牌就将门关上了,过了好一会儿,门方打开,小厮忙令人将轿子抬了进去。门又迅速关上了。
是谁这么大的架子?连堂堂王爷也要先通报了,才能进去!难道这揽月楼是钱越国皇帝的一处别院?管他是谁,先进去看看再说。
小心观察后,冰柔一跃身就飞了进去。咦?这轻功短短一日似乎又增强了不少。奇怪!
进去才发现,这院子很大,楼台亭阁,辉煌华丽,小桥流水,花红绿柳,好是气派,悠闲!
只见那轿子在一楼台处停了下来,小厮满脸堆笑的从怀子摸出了一锭银子给守在门外侍卫,侍卫掂了掂银子,又说了些什么,方进了房,不一会儿,侍卫出来对小厮说了什么,小厮面带难色,折回轿前,说着什么。半响,轿帘被掀开,艰难的走出一个男子,不是王爷桓又是谁!
只见他步伐蹒跚的下了轿,小厮忙上前掺扶着。
难道他真的得了重病?!楼里不知住的是谁?架子好大啊!看来王爷桓想要见他也并不是件易事。会是谁呢?王爷桓为什么重病之下也要见他呢?难道又是为了对付苗荣?不,不对,苗荣不过是个生意人,要对付是很容易的。除非那个人是——张将军!对,这个可能性太大了。
冰柔小心的附在房檐上,轻轻移开一片瓦,向里偷偷看:
哇!好大的房,竟空无一人!
正当她奇怪时,就听到了王爷桓跪在地上,软软的声音里透着无尽得媚惑和一丝讨好的意味“桓儿,给爷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