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那无动于衷面无比表情的壮汉,我就知道自己所提的要求是难以实现的了。
只是,我们从雪山上下来之后,身上就是一件破烂不堪的防寒服,此时不|穿这西服的话,我也只能是光着腚跟这家伙走了。
因此,也没在多矫情,我拿起那身西服就换了起来。
让我感到诧异的是,这壮汉拿给我的这身西服,穿在身上竟然十分的合身,就像是专门为我度身定做的一样。
虽说是第一次穿西服,但是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那人模狗样的德行,我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见我穿戴整齐,那壮汉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开门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一出门,正好看到了同样穿着一身黑衣的白依也走出了病房。
二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彼此轻点了点头,随即就跟在那壮汉以及在身边一众明显就是小弟打手的包夹之中走出了医院,坐上了一辆霸道越野车上。
尽管这车比较宽敞,但是和白依挤在一起,二人身旁一边一个壮汉挤着,这种感觉着实让人难以忍受。
白依胸口本就有伤,这样一挤很快就让她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虽说无碍,但是触碰伤势疼痛总是难免的。
见到此景,我倒是没有多想,胳膊一抬,将白依顺势往自己怀中搂了搂,这样多少会让她跟那壮汉之间多些空隙,也可以避免一些挤压。
我这个动作本来并无他意,只是做出之后,我才发觉出其中的尴尬所在了。
不仅是被我突然搂在怀中的白依脸色猛然变得通红,就连我的脸上也隐隐开始发起烫来。
不夸张的说,此时我搂着白依的那只胳膊,几乎都已经僵硬的动也动不了了。
而且,没多久我就口干舌燥的开始浑身不舒服起来,这主要是因我由于白依的贴近,我双腿之间的某样东西又开始得瑟起开,不住的挺动着,想抬起头离靠近的白依更近些,为了避免更记得尴尬,我只能是死死的夹着自己的双腿,努力的跟自己的小兄弟做着斗争。
好在这种尴尬并没有维持多久,飞驰电掣之间,很快的我们就被送到了机场,一架小型的私人飞机此时早已等待多时了,被壮汉领着上了飞机,我还准备着和白依说些什么,只是看到她明显的脸色绯红的躲避着我的眼神之后,我终究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学着白依的样子,将毛毯盖在脸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路飞行,我数次被颠簸的飞机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
转头看了看另一边依旧沉睡的白依,我再没有了丝毫的睡意,想象着她还有刚才梦境之中一脸幸福笑容的茉莉,以及我最深爱的女人习景,这三个女人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一种联系……
就这样,盯着白依沉睡之中恬静的侧脸,我们乘坐的私人飞机最终降落在了首都机场。
依旧是在光头以及他的几个手下的陪同下,我和白依走出机场之后,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站着的相泽纱织。
我说这一路上怎么就没有见到这娘们儿,感情她早已经先于我们回到了国内。
此时的相泽纱织身上的穿着打扮和我在医院之中见到了她完全的不一样了。
腿上一条蓝色做旧的紧身牛仔裤,身上穿着一件十分普通的耐克运动衣,再加上披散开十分顺直的长发,让眼前的相泽纱织看起来就如同一个高等学府的在校大学生一般,谁会想到这娘们儿竟然是个修炼着媚功的日本特务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