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曾经有多少事情瞒过我们,不管他是不是改了名字,但是在我和渠胖头的心中,永远记得都是那个最真实叫虎蛋的兄弟。
一时间,我和渠胖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病房之中只回响着我和渠胖头二人抑制不住小声的抽泣声……
最终还是我最先咬着牙停止了抽泣,此时此刻我只能是强迫着自己不去回想,回想我们三个人从小到大经历的点点滴滴。
“行了……从今儿个起,咱哥俩儿多了一个老娘……虎蛋的孝咱哥俩儿替他尽……”
我话一说完,就见渠胖头瞪大了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必须的,还有他的弟妹……咱哥俩高低也得替虎蛋供养大了,让他们念最好的大学,啥话也不说了……老子就是砸锅卖铁卖血卖肉也得给供出来……”
我没有接话,只是再次用力的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之后,最终还是我先开口说道。
“胖头……老子明天得走了……你自己个在这多保重……”
渠胖头听得眼睛一直,愣的一下急忙开口向我询问道。
“走?你狗的又上哪去?”
我将之后发生的这些事向渠胖头原原本本的讲诉了一番,就见这货嗞着牙咧着嘴,浓眉紧皱好半天没开口说话。
“那些孩子……我必须的去救……还有习景……兄弟我也必须的找到……原谅哥哥不能在这照料你了……”
我盯着半天没说话的渠胖头继续道,话音落后,就见他扭头看向了我,眼睛一瞪,咬着嘴唇子说道。
“这事儿……你一个人恐怕不行……这样吧,赶紧的帮老子办理出院手续,老子跟你一块儿去……”
“拉鸡|巴倒吧……”
渠胖头话一说完,我立马就出言反对道。
“就你狗日的现在这个德行,上个厕所都费劲儿,就甭惦记着跟老子出去犯险了……”
听我说完,渠胖头低头瞅了瞅自己打着厚厚石膏的脚腕子,拧眉不语了。
他很明白我说的都是实话,然而,他也同样不放心就让我自己去犯险做这些事儿。
瞪着自己的伤脚吧嗒了半天嘴唇子之后,渠胖头依旧不甘心的开口道。
“那啥……虽说老子这行动不便……动不了手……但是跟在你身边至少能出谋划策拿个主意啥的……”
“滚蛋!”
我听得不由苦笑。
“你狗的多会都是那冲锋陷阵的匹夫,啥时候拿过主意?真让你狗的出谋划策的话,估计哥几个早在那阴沟里翻了不知道多少次船了,老实儿消停的养伤,等老子把习景寻着了,以后要结婚啥的,还指望着你狗的当伴郎呢!”
“这事儿成!”
此话一出,渠胖头的精神头明显的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