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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吟收到消息时,正在吃点。
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旁人退,小满问:“王妃,国公爷不是说我们不掺和吗?怎么……”
徐吟向她看过去,打趣道:“哟,满也发现不对了?”
“我又不是傻子!”小满着嘴说,“这些话都是衝着太子去的,怎么想都不对。”
徐吟笑起来,说道:“别急,这只是打个前哨,我看手段还没露出来呢!”
小桑附和:“我以前听别人说书,有个词叫抖包袱,先把包袱一层层好,让客人的神思跟着走,待部铺完,再一次性抖开,才有哄堂大笑的效。”
徐吟赞道:“你这说法极是。捆包袱下这样的药,可所图非小。”
果不其然,流言蜚下,第二日就传出太子跪在明光殿前请罪的消息。
这事是诸位朝臣眼所见,有门路的人自然能打听到。
随后太子进了明光殿,在里头留了大半天,发生了什么外人不知道,但据说太回东宫后就病倒了。
这时,另一种声音起来了。
“太子与晋王向来兄弟和睦,不大能做样的事吧?再者太子先天体弱,性子又温吞,以往从没听过什劣迹。”
“其实太子功劳也不小,陛下和晋王在外头征战,里头全太子一手操持。你道主持朝政保障军需是容易的事么?”
“是啊,又没有证据,还得再看看。”
“听说谢氏也派人来了,在宫门跪了半天,还上折自辩了。”
“哎,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做得太明显了?太子手下也有少能人,何至于用那个跟谢氏脱不开关系的洪青!”
事涉太子,大理寺查得很快,没几日就有消息放出来了。洪青已然认罪,所谓失是他挪用了军需之故。起因是他儿子滥赌,为了填坑挪了公,他本打算过后故主借一笔款项填,不料突然被查,仓促之下出此下策。
那位洪公子的借据、人一应俱全,括钱款的去向都清楚楚,此事再无疑问,大理寺很快下了判决。
公告贴出来,风向终于变了。
“原来是那洪司马自己的问题,这怎么也怪不到子头上)”
“是啊,太子从未去过齐郡,即使是谢氏自家人,也认不全吧?洪青的事又与他何干?”
“真是无妄灾,平白跪了半天,还倒了。”
“是呢,病了好些天了,太遭罪了……”
宫里,徐吟得到消息,一边摸着子,一边笑道“原这才是目的。也是,不这么闹一场,谁得东宫还有一位殿下呢?”
小困惑地问:“就这样吗?这有什么用?”
“还没完呢!”徐吟澹澹道,“接着看,后面才是杀招。”
没过几天,一个消息暗中流传开来。
军需一,其实是有人故意针对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