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6章 看谁笑到最后(1 / 1)

赤蟒也好,血蟒也好,它们的那层外皮,就是最好的守护。化尸粉对于它们不管用,也是因为那层皮。可现在,赤蟒的身上出现了许多伤口,皮肉外翻,这就相当于将士的铠甲被炸烂了,再没有了抵挡攻击的能力。这个时候,将化尸粉直接撒在赤蟒外翻的血肉上……肯定有用。心里想的通透,熬战十分笃定,下一瞬,他迅速冲着赤蟒的方向飞身而去。按照之前处理血蟒的方法,熬战利用云山小的腐蚀作用,分断了赤蟒长长的身子,将重要的内胆部分留了袭来。至于其他的部分,他则直接撒了化尸粉,一股脑全都熔了。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将赤蟒的内胆弄出来。赤蟒的内胆,并不如血蟒的大,连带着那种透亮的程度,也要差一些。不过,在阳光下瞧着,依旧还是不错的。熬战拿了帕子包好,这才回身到素语和简若水几个人身边。“咱们走吧,王爷和王妃他们还在等着呢。”听着熬战的话,简若水迅速点头,她也急忙问道,“他们情况怎么样?暗道那边,没有什么危险吧?”“没有,他们都平安。”“那就好。”简若水听着这话,也松了一口气,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了几分。由熬战带着,简若水几个人,很快就跟他们的人汇合了,之后他们便一起去了夜天绝和夏倾歌的所在的位置。这一场凶残的袭击,对于他们来说,除了体力上的消耗,以及最初在暗道口死去的几个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伤亡。见人都回来了,夜天绝和夏倾歌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之前的院子,被群蛇围攻,即便没有受损,但是再住进去,总归有些恶心。夏倾歌能带出来的药材,都已经带出来了,至于其他未来得及清理的,找人去清理就是了。夜天绝重新安排的了住所,一行人迅速转移。……树林里。司徒浩鸿穿着一身白衣,迎风而立,他看着手中碎裂的玉箫,脸色暗沉沉的。失去了血蟒,又失去了赤蟒,他好不容易驯服的两条难得一见的巨蟒,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了夜天绝和夏倾歌的口袋,成了他们炼丹的补药。对于这个结果,司徒浩鸿不满意,他也没有办法接受。他看着原本战场的位置,那满地的狼藉,眼神幽暗,似乎能迸射出火光来,将所有一切都燃烧殆尽。鬼苍擎站在司徒浩鸿的身后,有些战战兢兢的。这个结果,他也没想到。在他看来,司徒浩鸿善于筹谋,下手也狠,他擅长暗地里攻击,这种出其不意又凶残的打法,能够在短时间内破局,并且反戈一击的,绝对少之又少。这么多年来,鬼苍擎还没瞧见过司替浩鸿,受过这么的大挫折呢。尤其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约从跟夜天绝和夏倾歌交手以来,司徒浩鸿就一直处于劣势地位,他不断失手的次数逐渐增多,而且损失也越来越严重。每次站到司徒浩鸿的身边,鬼苍擎都能感受到一股压力。他怕司徒浩鸿随时爆发。心里正寻思着,司徒浩鸿便开口,“传我的命令回去,安排人手,将咱们发现的药田守好了,任何闲杂人等,不许进入。夜天绝等人若是出现在那附近,杀。另外,安排人手,三日之内将药田内可采收的药材,全部采收回来,不得有误。”那片药田,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之前,有五行八卦阵做掩护,又有血蟒和赤蟒做守护,自然是不需要急切的采收的。可是现在,那地方被人发现了,血蟒和赤蟒也没了,五行八卦阵形同虚设,夜天绝和夏倾歌等人来去自如,他必须得先下手为强。若是那些药材没了,之后的事,只会更难。明白司徒浩鸿的意思,鬼苍擎迅速应声。“是。”“嗯,”司徒浩鸿应了一声,随即又看那满地狼藉一眼,随即转身离开了。败了就败了。成王败寇,他玩的起,也输得起。更何况,眼下这一战,他输了也不过是暂时的,早晚有一日,他会将夜天绝和夏倾歌,彻底的踩在脚底下。人都说: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他必然是那个笑道最后的人。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司徒浩鸿的脚步不断加快。……却说夜天绝和夏倾歌这边。舍弃了之前的农家院,他们在不远处的一个农庄上落了脚。这里原本也是他们最初选定的地方之一,但因为距离暗道口,以及那片药田,位置都稍偏僻了一些,所以被夜天绝排除在外了。没成想,最终他们还是到了这。这个农庄,倒是比之前的农家院大不少,只是,因为临时来收拾的缘故,并不如之前的农家院,弄得那么细致舒服。这里,最多也就是干净而已。对于能有一个这样的落脚点,夏倾歌已经很满意了,之前她甚至想过,他们可能就要露宿山野,临时对付一两日,再另外想办法了。头上无片瓦的日子,她也过过。现在这样,夏倾歌挺满足了。看着夜天绝,夏倾歌迅速开口,“一会儿派去农家院清理东西的人,应该就能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再让人收拾收拾,就更好了。”“你倒是容易满足。”“经历过生死之战,才明白活着就是最重要的,眼下有了这些,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那倒是。”夜天绝沉沉的叹息了一声,之后,他揽着夏倾歌,轻声开口。“你休息一会儿,之后去给素语看看吧,我瞧着她脸上受了伤。若是伤在别处,落了些疤痕也就罢了,可若脸上落了疤,我担心她和熬战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我知道。”这一点,即便夜天绝不交代,夏倾歌也会去办的。“我已经让若水和凉嬷嬷,去给素语做初步清理了,把脸上的血痕都清理掉,我才好给她查看伤势。你就放心吧,就算她脸上真的落了疤,我也有办法将疤痕祛除。苏怜惜的那种痛苦和挣扎,我才舍不得让她去尝呢。”这话,夏倾歌说的笃定至极,没有一丝犹豫。夜天绝听着,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之前他看了熬战的状态,也许忙起来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旦危机解除了,他的眼睛几乎黏在了素语的身上,满眼都是担忧。夜天绝也是个陷在感情里的人,他能理解熬战的感受。他也不希望熬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