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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头的手在那大牛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着,过了一会儿竟然“嘻嘻”一笑,“好家伙,你这儿竟然有了反应了呀,这么说你还是喜欢我的呀......!”
王大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推开了她的手,道:“好了,完事了吗......?”
那班头闻听了他的话,一愣,随即斜了他一眼,不满的道:“想的倒美,这样简单的就想给我打发了呀?门都没有!你说的那个二妞,还想在我这手底下混不?嘻嘻,来呀,该轮到我舒服舒服了呀......!”
大牛此时也是昏了头,哪管什么她是不是那二妞,只要面前的是个女人就行,他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她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得他是在那折磨自己,而反倒感觉他这是对自己刻骨铭心的爱。
她没有想到这世界上会有着男人对自己这样的爱不释手。
因而她更加的用着自己的媚态,去逢迎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
当那大牛经过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慢慢的雨住风停,这班头再也挺不住自己的那两条不停颤抖的腿,一个站立不稳,向前奔去,“噗”的一下,来了个狗抢屎。
“噗噗”的吐了吐嘴里的泥土,扭转头来,不满意的瞅着那刚刚提上裤子的王大牛,嚷嚷道:“哎呀我的亲哥哥呀,你就不会拉我一把吗......?”
“呸”的再一吐,明显那吐沫中带着血,更来劲了,“哎呀妈呀,这都磕碰出血了呀,这该如何是好啊......?!”
大牛此时陷入了对二妞的无限的愧疚之中,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二妞,可对于自己的失身,他又有着那很多理由。
这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二妞能进那歌舞伎班子,我才屈尊与这个自己厌烦的老女人做这事的。
可他的耳边,又分明传来那二妞在不停的拷问着自己的灵魂的声音:“王大牛难道你没有舒服吗?你没有发泄吗?你没有得到满足吗?”
他羞愧的沉下头来,真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呀!
他使劲的向着自己刚刚充分发泄完了的地方,重重的来上一拳,随即发出一阵疼痛的叫喊声。
他觉得这男人呀就是那用着这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脸没皮的,虽然现下有所悔悟,可好了疮疤忘了痛,隔天又会那贼心不死的想东想西的啊!
那二妞就是这样用着那大牛的肉体,换取到那歌舞伎班子的机会。
可那班头不会就这么的轻易的让那二妞的愿望得逞,第一天去了的时候,就让那二妞脱的溜光,说要审核一下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