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敌人的三波雕翎箭攻击过后,翼州军将士将受伤的同伴和死亡的尸体抬进战壕里,便继续冲锋了。
虽然冲锋的队伍受点阻碍,少数同伴死亡或者受伤,但是翼州军的战意依然十足的高昂,吼叫的杀声依然气贯长虹气壮山河。
等文丑、高览,纪灵三位超级猛将冲到距离城墙二百多米的地方,便嘎然而至冲锋的步伐,其麾下的将士从他们的身旁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过。他们三人站在安全的距离,张弓搭箭瞄准控制床弩的敌兵。箭矢离弦而射,眨眼之间便插在敌兵的身体,不是额头就是咽喉。
三人的箭术,就数纪灵出众,文丑和高览一次只能射出一只箭矢,而纪灵一次能射出五支箭矢。
在三人准确凛冽的箭矢攻击下,操控床弩的敌兵死伤殆尽。床弩无人操控,翼州军攻城的进程更加顺畅了。
盾牌兵迅速冲锋到城墙根,弓箭手借助盾牌兵的掩护,和城墙上的敌人对射箭矢;负责攻城器械的将士舍生忘死往城墙山搭放云梯,当然在十米高的石堆,就不需要搭放云梯了。负责攻城的将士口衔环首刀不是攀爬石堆,就是攀爬云梯直往城墙头而去。
最后,数百架云车也被翼州将士推到距离城墙根百十米处,而后数百个弓箭手敏捷如猿猴般攀爬到十五米高的云车上,他们站稳身形后,便居高临下用急速的箭矢攻击城墙过道上的敌兵。
面对翼州军近在咫尺的攻击,西凉将士再凶悍也不会用血肉之躯面对无情的箭矢,他们不是躲在箭垛后面,就是用盾牌护住身体,弓箭手借助同伴的掩护,用更加无情的箭矢回应敌人。
一些西凉兵的身体受伤倒在冰冷的过道上,就有一些翼州兵从高高的云车上摔落地面。伤亡在双方的阵营持续的发生着。
当一些勇敢的翼州兵爬到石堆和云梯的顶端,在想继续一冲而上城墙头时,城头上便涌出西凉将士的身形,他们二人抬着滚木礌石就往城墙下扔,燕尾炬,铁鸱角、铁蒺藜不要钱的往城头下狂撒,十米高的石堆上,城墙下,惨嚎,哀嚎陡然而起。
叉竿和鈎竿更是针对云梯的器械,叉杆二端卡住云梯的二头,顺势急冲而下,残忍的将攀爬的敌人的手腕割断;鈎竿则是用来鈎翻云梯中间敌兵的身体。
从云梯上摔落的翼州兵,如同往锅里下饺子般摔落地面。此时,排列城墙下的尖木桩如果不是被摧毁,摔落的将士的身体必将被尖木转洞穿身体。
只是,手腕被锋利的叉杆切断,如果没有及时的救助,最终的结果也是失血过多而导致死亡。只是,纷乱的城墙下,有谁去注意惨嚎不断的将士呢?
那些把身体暴露在城头上的西凉将士,虽然成功的阻挡敌人的进攻,但是下一刻,他们便毙命在敌人的箭矢下。
厮杀声,哀嚎声,流血,死亡……在城墙上下持续,成为战斗中的主角和主旋律。即便战斗的激烈凶残,但是在杀红眼的双方,恐惧不复存在。
翼州兵聚集在城墙下的人数越来越多,悍不畏死攀爬云梯和石堆的将士层出不穷。城头上的西凉兵被云车上的弓箭手压制的十分厉害,越来越多的翼州兵的身躯窜到高耸的城头,如此情形,对于西凉兵来说,越来越危急。
关键时刻,助战的义兵,二人抬着一锅热油就往云梯和石堆上倒,青烟过后,便是热油灼烫人体的“嗤啦”的声音,被热油灼烫的翼州将士只能从云梯和石堆上摔落,惨嚎不断。
此时,杀红眼的一些西凉将士猛然从箭垛后面窜出来,冒着敌人密集箭矢的攻击,站立箭垛中间的墙头,双手推着云梯,猛然用力,将云梯推翻。当然下一刻,这些凶悍的将士的身体便被敌人的箭矢射穿。
云梯被推翻,城墙根下的翼州军顿时乱成一团。不等他们有所反应,便有蜡油火罐从天而降,随着火罐的破裂,蜡油四处流淌,冲天的火苗在混乱的人群里肆虐的流窜。
敌人的滚木礌石,叉杆,鈎竿等器械,敌人的铁蒺藜、燕尾炬,铁鸱角,激射的箭矢,翼州军不害怕,但是面对肆虐的火流,翼州军无奈的第一次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