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之外的马云騄,看到太史慈和吕布才交手,便被吕布打压的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她的芳心便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怒斥一声:“吕布,莫要猖狂!”而后抬枪催马杀向吕布。
面对马云騄的愤怒,吕布不以为然,他一边速度迅疾的攻击太史慈,一边对马云騄招呼说道:“小美人,别生气啊!本侯开始就让你们一起上,结果这个愣小子,硬逞英雄……小美人,干脆你立马跟本侯走,本侯便不会为难这个愣小子,要不然的话,嘿嘿……”。
马云騄没有搭理吕布,挥舞亮银枪施展六合枪法招呼吕布。吕布催枪向太史慈进攻,眨眼之间已经攻出数十招,在太史慈拼命抵抗的时候,吕布已经从容的用方天画戟荡开马云騄的亮银枪,之后,吕布还出声评价说道:“小美人的速度不错,但是气力欠缺……嗯,野味十足啊!深得本侯的口味……。”
马云騄听到吕布挑逗的言语,立即羞红了脸。她知道面对厚然无耻豺狼本性的吕布多说无益,只能全力以赴配合太史慈进攻吕布。
吕布面对二人默契的进攻,应付的还是游刃有余。吕布发挥九成功力,尽情挥舞方天画戟,以攻代守,把太史慈和马云騄压制的只能全力防守。
如此一边倒的战斗,在外人看来:就是吕布的暗红色气劲将太史慈的蓝色气劲和马云騄的银白色气劲包裹住,压缩在一定的范围空间内。
吕布的暗红色气劲很诡异,暗红色气劲居然能消融太史慈和马云騄的护体气罩,侵入他们的经脉之中,令二人感到刺骨的冰冷寒意的同时,还令二人血脉喷张,那种感觉就像被催情一般,象服用催抵制情药抵制物一般:太史慈举得身体某一处越来越坚挺,浑身的力量仿佛集中那一处;而马云騄觉得浑身酥麻,浑身的气力聚集起来都很费劲。
在马云騄的眼里,太史慈此时是面红耳赤;而在太史慈的眼里,马云騄的眼睛随时流露柔情蜜意。一种极度的愉悦感在二人的身体里汹涌,直欲达到最高峰……如此情形,不要说和吕布对战了,时间长了,自己都要被自己打败了。一心二用,心不在焉,注意力难以集中,还要面对近乎不可战胜的对手,二人苦不堪言啊。
而吕布看到二人的神情反应,笑的很邪恶。如果可以的话的,他都要即刻拿下马云騄,与之共享鱼水之欢,好好满足极其需要爱抚的美人儿!
和吕布对战的时间越长,太史慈和马云騄不但要忍受强烈的生理反应,还同时诡异的感觉到:吕布的气场真强大,气劲很霸道,在吕布的控制下,他和马云騄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感觉如身处深水中,如处狂风中。除了身体的感受,太史慈还有一个直观的感受:就是他觉得再来二个超级猛将,依然还不是吕布的对手。下场还是被吕布所虐。
吕布的速度和诡异的气劲,实在太恐怖了,简直就不是人类所能具备的。明知战胜不了吕布,太史慈和马云騄便心生退意。太史慈故装招架不住吕布犀利的攻击,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聪慧的马云騄知道太史慈的实力,太史慈如此的反应只能说明太史慈想积攒力量,奋力一击,先让马云騄趁机脱离吕布的控制。
吕布也以为太史慈扛不住自己如雷霆一般的进攻,他暂缓对太史慈的进攻,同时加强对马云騄的攻击。他加大力量挑飞马云騄的亮银枪,同时不顾太史慈的在场,探身伸出左手就要拦腰抱住马云騄,势必将之拥于怀中。
太史慈见状,趁机将全部的真元内力灌注九天惊鸿之中。而后“冲浪十八式”最具穿透性的一招“浪旋”倾泻而出,九天惊鸿周身,尤其是枪尖,翻涌旋转的蓝色气劲直奔吕布的空门要害而去。
此时,吕布已经如刀切豆腐一般破除马云騄的护体气罩,左手已经触及马云騄的盔甲。但是,面对太史慈的雷霆一击,吕布单手挥动方天画戟迎击,结果出乎吕布的意料,方天画戟居然没有如愿磕飞太史慈的九天惊鸿。九天惊鸿枪刃突射的蓝色枪芒以螺旋式的旋转方式钻进吕布的暗红色护体气罩,继续突进。
吕布惊讶的“咦”一声,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双手握住方天画戟于胸前,试图格挡住太史慈的进攻。与此同时,脱离危险的马云騄趁机拨马后退,脱离吕布气场的控制。
吕布如愿的格挡住太史慈的九天惊鸿,九天惊鸿枪刃射出的蓝色枪芒也被吕布暗红色的护体气罩吞噬消融,眼见舍命一击又是泥牛入海的结果,太史慈没有趁机后撤,而是将宝枪急转,旋转的宝枪又突进半尺,轻易破除吕布护体气罩的阻碍,直奔吕布的咽喉而去。
面对太史慈突然之间爆发的神勇,吕布脸色微变,一声疾呼:“小辈敢尔!”吕布猛然加力用方天画戟把九天惊鸿架往一边。不等吕布顺势攻击,太史慈便抽枪,二腿一夹坐骑的肚子,坐骑万里沙便一转身,撒开四蹄前冲,而后折返往城池的方向飞奔而去。
吕布本来想生擒活拿马云騄的,被太史慈一捣乱,搞得吕布的心愿落空。此时,他杀心顿起,策马就去追击撤退的太史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真不是吹的,赤兔马在短短的五步距离里,借助天赋的爆发力,已经达到极速。
太史慈知道赤兔马在极速中还有突进的技能,在纵马撤退中,太史慈对马云騄做了一个拉弓的手势。已经站立在吊桥上的马云騄心领神会,拿出铁胎弓搭箭便向吕布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