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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良清楚,自己跟黄妃儿已经到了不分你我地步。</p>
自己和他相识不知不觉也一年多了,无论对自己,还是对黄妃儿,这都是极其不平凡的一年,二人能够出其不意的走到今天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如此的圆融圆满,如此的不可思议。</p>
一个乡下出生长大的农村孩子,和一个高高在上宛若公主一般的女孩,两人如同夭堑般的身份差距,对结果张家良不敢预料。</p>
良久,换黄妃儿讲了,她用很轻快的语调,讲的确实一个极其枯燥、烦闷、孤独的童年,一个没有母亲,缺少父爱,性格内向的小女孩,一个终日见不到亲人,始终和保姆为伴的小女孩,一个一到开家长就哭的小女孩。</p>
如果在往日,张家良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有勇气听下去。</p>
黄妃儿自小跟着姑姑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姑姑忙生意,爷爷忙于政事,没人会把黄妃儿这个小不点放在眼里,黄妃儿出生时,黄妃儿的母亲听说了黄士良在外地照看还未满月的女儿,当然这个女儿和黄妃儿不是一个母亲,乍闻噩耗,黄妃儿的妈妈极尽全力的产下黄妃儿,而自己却脱力而去,为此,黄妃儿自懂事起没在黄士良家住过一天。</p>
轻轻擦拭着黄妃儿腮边的泪水,张家良颇为爱怜的心痛。</p>
经历过男女之事洗礼后的黄妃儿多了一丝妩媚,女人味足了些,走路的姿势和过去大大咧咧的样子也颇为不同,由女孩到女人变化的不仅仅是少了那层膜,更多的是那份对这个男人的眷恋和照顾。</p>
黄妃儿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看着床上熟睡中的男人,幸福的笑了。想起昨晚的疯狂和自己响天彻地的叫声,黄妃儿更是无地自容,觉得无法面对醒来后的张家良,匆匆收拾一阵便转身离去。</p>
抬手遮住透过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张家良惬意的舒展着身体,身边已没有了黄妃儿的影子,桌子上的牛奶面包已经放在了恰当的位置,一片片面包上已经粘好果酱摆在小盘里。</p>
床前的墙上粘了一张便签,一行俊秀的小字是这样写的:"良哥,谢谢你让我成为你的女人,我很欢喜!"落款只有一个字:"妃。"</p>
张家良心里甜滋滋的,美得慌,毕竟是省委黄书记的女儿被自己那啥,这是一份荣耀,比墙上挂的先进工作者要好得多。</p>
吃完早点驾驶着悍马来到镇政府。自从当上新村镇的镇长后,张家良发现自己对镇政府的厕所关注的少了,再次站在厕所前"嘘嘘",感慨颇多。想起顾明涛镇长曾经攀着墙头仰望对面的风景,张家良突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对面的流水声响起,声音响的清澈而又长久。</p>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裤子上全弄上水了!"通过声音张家良判断出了对面"嘘嘘"的是妇联焦燕主任,离婚女人憋得时间久了,劲头足,马力大,怪不得刚才响的那么彻底!</p>
张家良终于下定决心瞅瞅对面的风景。"妈的,活了二十多年了,一次女厕所都没进过,真***失败!"</p>
屏住呼吸,轻轻的攀上墙头,看到对面的焦燕褪到一半的皮裙,张家良屏住呼吸,有种做贼的感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