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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书记,我倒是觉得这举报之人用心险恶,曹书记送我一箱‘祁阳大曲’,价值也就五十元一箱,也是让我尝尝好让市里出钱生产;即便现在是党员干部整顿期,纪律作风整顿年,我们纪委的工作也不能机械教条、矫枉过正,你觉得哪?”张家良一句话把邱同方说的目瞪口呆,俨然是以省委副书记的口气在指导纪委的工作,“机械教条、矫枉过正”这顶帽子扣的不小,这种上级对下级的语气用的恰如其分。</p>
“是是是,我们纪委的工作还是做的不够扎实!”邱同方没和张家良打过交道,即便是清明市政法系统大整顿时,也是省纪委和清明市纪委之间的交涉较多。在严查党员干部作风的国家大背景下,现在省纪委不管走到哪,都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邱同方接到举报,这才兴致冲冲的赶过来,哪想到倒是被张家良说了一通,弄的自己灰头土脸。</p>
邱同方走出张家良办公室的门就在心里诽腹:这张家良真是个怪胎,在华南省明明和飞修文同根同脉,却始终不同心,飞修文对他也是敬而远之,束之高阁;相反倒是和飞修文的死敌童坚成眉来眼去不清不楚的,难道他不知道童坚成现在在华南步履维艰嘛?这是要自掘坟墓呀?说道底还是年轻识浅,即便是拔苗助长到了现在的高度,也始终不能看清形势作出正确的判断,全凭意气用事。</p>
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张家良一时闲适下来,颇有雅兴的浇了浇阳台上的花草,即便是他很少来此,姚梦蝶也一直精心侍候着它们,花花草草都长的极为旺盛,有几盆不知名的花正值花期,怒放的同时散发着阵阵香气。就在此时,一股异样的香味飘散过来,张家良一转身,便看到了一身花布裙子的姚梦蝶,现在已至秋季,穿裙子已经稍显凉意,但是姚梦蝶个头高挑,穿裙子走起路来裙舞飞扬,很增美感。</p>
“虽然开的娇艳,可惜花期短暂,即使再怒放,又能撑多久哪?”姚梦蝶斜倚着阳台门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倾诉什么,这话满满的全是伤感,竟然也有一丝幽怨的情愫在里面,听在张家良的耳中都有些失意,开口回道:“你是在为你去清明的事伤感吧?”</p>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领导最看重的是大局,岂能为我这样的小女子坏了你们所坚守的所谓的原则!”姚梦蝶今天的情绪显然有些异常,这话和一个省委副书记来说显然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无理取闹,张家良岂能因为这些小儿女的情怀伤神。</p>
“如果你和肖刚只能有一人留在清明,你的选择是什么?”张家良专注的望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问道。</p>
“当然是我,像他那种胸无大志之人,最适合蹲办公室!”姚梦蝶毫不犹豫的回答,显然这答案在她心里早就想的很明白了!说起“胸”字,张家良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姚梦蝶的高耸入云之处,或许就是这地方让肖刚彻底迷失其中了吧,姚梦蝶胸大不大另说,单单姚梦蝶这个答案就让张家良很失望,原本的好感瞬间崩塌,甚至于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挥挥手让她离开。</p>
这个不经意的插曲更加激发了张家良对人性的思考,现在的女孩论长相个个都像妖精,却总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姚梦蝶的一句话道出了她和肖刚谈恋爱的真实目的,无非就是接近自己,想跳出省委办公厅的圈子,到清明谋一个实职,为此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如果不是如此,肖刚不会冒天之大不韪和自己说起此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姚梦蝶想借着清明风风火火大发展的机遇能够一步登天,这本身没错,错就错在方法不对;这也更加让张家良认识到了清明人事变动的不可阻挡,省里还好说,如果中央有人插手,那自己的阻拦无异于独臂挡车。</p>
以至于张家良再次见到肖刚时,竟然隐隐的有些不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