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重来,这或许是对张家良过去成绩进行否定的最好方法!张家良不想这么想,当着宫烟云的面也不好多说,只能让他们戒骄戒躁,相信省委的政策和大方向都是对的,困难只是一时的!这个时候宋承仁也来了,华中区商贸城及生态园经过一年的发展及规范,已经很有规模,而且各方面的渠道已经相对较固定,确实也给清明及周边市区带来的极大的便利,而且初步投资的农产品加工已经渐渐成型,这个时候省委突然造访,提出的扩大规模的意见,这让宋承仁很难办,因为就目前的发展来看,现有规模已经足以应对周边的农产品需求,无需扩大规模,相反如果扩大了规模,产量增加了,而需求量却没什么增加,那只能造成滞销,打破了现有的稳定。但是严璐梅的态度很坚决,说是省委牛书记亲自督办的,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任谁也难以改变,这下张家良有些坐不住了,想不到自己耗费一年心血辛辛苦苦换来的局面,居然被他们弄的乌烟瘴气,市委专职副书记葛天庆与市委秘书长齐思源也来大吐苦水,张家良在下面督促公选机制的事,累了一天,本想着早早的洗洗睡觉,不曾想却难以静下来。东南大发展是必不可行的,这是大潮流大趋势,任谁也难以阻挡,这点张家良清楚,但是发展并不代表着否定一切,推翻一切。其实王霞前几天就和自己说过,现在许多活动于清明上层的商界知名人士,已经在通过关系向京里递话,这种情绪在整个清明极速的蔓延,听到这个消息后张家良第一时间联系了班文乐,希望他们能将清明的实际情况反应上去。当时华南省的干部公选机制的推行进入到了关键时刻,张家良无暇顾及其他,也就没再过问。送走了他们之后,张家良或许是真的太累了,洗完澡趴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肖刚便夹着公文包急急的赶来,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进门便道:“张书记,出事了!”张家良本来正在用湿毛巾擦脸,听到这话停了下来怔住,问道:“怎么回事?”“严省长的秘书,省委办公室艾副主任的孩子在清明被绑架了!”肖刚气喘吁吁说道,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什么时候的事?”张家良豁然一惊,艾梅的孩子,不就是王勇的孩子,王霞怎么没和自己说哪?“昨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去接孩子的保姆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进去之后才知道学生早就被接走了,通过门口监控可以看到一个戴着帽子高个女人,拿着一团棉花糖把孩子吸引走了,最后在监控死角消失,至今不见踪影!”肖刚叙述的很简洁,张家良听的很认真,然后吩咐道:“马上让政法委胡书记来我办公室!”简单吃点早点来到办公室之后,点上一支烟围着办公室来回转了几圈,心情终于平静下来,现在外面的局势如此混乱,出现这种情况绝非偶然,。“这事会不会和全省的干部公选机制推进有关?”肖刚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事对张家良的影响,毕竟干部公选机制的推进是他一手操办和促成,并且全程参与的!“不会不会,严省长并未参与干部公选机制的推进,这事不可能连累到她的秘书!”张家良瞬间便否定了这种可能,听到这话肖刚长长的舒了口气,只要牵连不到张家良,这事还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但是这事发生在清明,而且处在干部公选机制的推进时期,影响非常不好!”张家良突然感到手指一痛,原来烟已经燃尽,烧到了手指,连忙扔掉烟头,长长的吐了口气,这时胡晓光正好赶到,将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放,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道:“张书记,这工作没法干了!”听到这话肖刚一惊,他知道张家良是最反感官员撂挑子的,胡晓光说完瞬间便意识到了,接着说道:“案件明明发生在清明,却不让清明政法介入,还调去了所有的监控!”这事发生在清明,胡晓光如此好面子的人,心里本就憋着一口气,带着人调查走访了一夜,天一亮就被告知移交省公安厅,让他怎么能甘心,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了解了这件事,张家良并未责怪胡晓光刚才的失言,平静的问道:“查出什么没有?”“查到了那名高个女人是坐飞机从外地来的,来到住在郊区的宾馆,在她的房间发现了半张机票,却被撕掉了起始地,通过对宾馆服务生的问话,知道这名高个女人来到后一直待在宾馆未曾外出,而从昨天下午外出后至今未归!”胡晓光工作的效率还是很高的,这么短的时间,能得到如此的信息!“这事你就不要再亲临了,不要与省厅的人正面冲突,让你下面得力的人暗地里去调查!”张家良重新点了一支烟,等胡晓光走了之后,这才想着给王霞打个电话,但是手摸到电话时他又犹豫了,王霞没和她说这事,显然是担心这事让他为难,毕竟现在在华南他与严璐梅的关系很不寻常,王霞是担心这事牵扯到自己吧?放下电话之后,张家良突然觉得自己面对这事无能为力,因为省公安厅的介入,已经让清明置身事外了!通过胡晓光的调查,很显然这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动,针对性很强,而且显然手法很老道,这个案子很棘手呀!但是省厅为什么不让市局插手哪?这事毕竟发生在清明呀?张家良相信,即便是自己不那样叮嘱胡晓光,他也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这个时候黄妃儿突然打来电话,张家良感到很奇怪,因为上班时间两人都很忙,是从来不打电话的,可见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连忙按了接听健。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