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她歪着头,疑惑地问着。
“圣人寻我。”他低头,捋了捋她落下的发丝。
路杳杳不解地睁大眼睛。
“因为汝阳公主的事情。”他长叹一口气,无奈说着。
路杳杳嘴角不由微微抿起,不安地抬眉看他:“圣人生气了?”
“你做得对,圣人为何生气。”温归远笑说着,“是我丢了姑母的面子,所以想问你讨个东西避祸,可不可以,杳杳。”
路杳杳听着他突然喊出的的那声杳杳,不由一愣,只觉得耳朵微麻,脸颊有些发热,眼皮不由轻轻下移,半阖着眼,半响说不出话来。
温归远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好似春日的风不经意地落在耳边,过耳只觉得酥麻绵软,令人无力招架。
“你要什么?”她不由咳嗽一声,小声问道。
“不如就那个荷包吧。”他的目光落在绣篓子上的,低声说道。
绣篓子上的荷包是路杳杳亲手绣的,鸳鸯虽然胖了些,但也看得出形状。
“为何要荷包?”她眨眨眼,见人盯着荷包看,不好意思地解释着,“这个荷包不好看,是妾身绣着玩的。”
温归远收回视线,见她当真一脸懵懂,不由咳嗽一声。
“这个荷包很好。”他笑说着。
“可这个有些丑了。”路杳杳扭着手指,难得真实地露出一点羞涩之意。
温归远笑了笑:“这才能告诉父皇,儿臣……”
“深陷杳杳,无意纳妾。”
路杳杳愣愣地看着他,不一会儿,脸颊不受控制,腾得一下红了起来,挡也挡不住的红晕连着耳朵都染红了,秋水剪瞳越发水润,好似一汪荡漾春水。
眼波流动,目流睇而横波。
温归远早就听闻路杳杳是名动长安的美人,今日却好似窥破其皮囊露出里面惊艳的模样。
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
他不经意撞进那双眼波,好似陇右道那汪闻名天下的月亮湖,波光凌凌,深不见底,不由默默地移开视线。
就在两人沉默间,突然听到门口绿腰一声惊呼,紧接着只看到一道白影闪过。
路杳杳还未回神,只觉得腰间被撞了一下,整个人朝着温归远扑了过去,吓得紧闭双眼。
她只觉得一双手有力又温柔地扣住自己的腰,缓了她被冲撞的力量,最后让她毫发无损地落在胸膛上。
太子体型修长却不瘦弱。
胸膛入手的触感温热富有力量。
那双搭在腰间的手的温度隔着夏日轻薄的夏裳,把手心炙热的温度毫无保留地传了过来,近乎灼热。
路杳杳盯着近在咫尺的金丝花纹,头顶是太子倏地沉重的呼吸,落在耳廓上,惊起碎发,瞬间搅乱她的思绪。
她慌乱地收回抵着温归远胸膛的手,这下便是连脖颈都红了起来,青色的衣领挡不住若隐若现的红晕。
“汪汪!”
耳边是平安大声的,欣喜的,不知死活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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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我是不是要死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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