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无限的刺|激,柳镜晓并不花多少力气,却张含韵却不停地扭动摇摆着腰妓,娇吟声也渐渐高了起来,许久之后终于没了力气,全软在柳镜晓的怀里,柳镜晓也同样是一泻如注,大声地喘着气。
张含韵举起手轻轻地打在柳镜晓的肩上,嘴上娇嗔道:“坏死了……早知道我就想办法跑出去了!你又弄在人家身体里……”
柳镜晓一双手轻轻拂过她光洁的背部,嘴裏还说道:“那还不好!我就缺个儿女,有了这我这辈子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张含韵把脸靠在柳镜晓的胸部,脸象红霞一般,话儿都说不出来,许久才问道:“你会怎么待我……不成,我还是走吧,这一段露水姻缘就要它过去了吧!”
柳镜晓很痛快地说道:“怕什么!我柳镜晓不怕非议,别人又怎么敢说你一句半句!你始终会是我的好妻子!我们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阻隔,凡事知无不言,这是天定的姻缘!”
张含韵又是许久不说话,最后才问了句:“我觉得多陪你几个月算了!万一你和李定远一般喜新厌旧……这怎么成!”
柳镜晓贴着张含韵的耳坠儿说道:“至少在夫妻之间的言语,我柳镜晓言出必出……”
暖气儿吹得张含韵飘飘欲仙,她沉思了一会,才问道:“既然你说夫妻之间知无不言,那我且问你,我听人家江南镝的江浙赣联军,足足三十个步兵团的大兵,十万大军,怎么在你手下支持不了两日?”
柳镜晓搂紧了偎在怀里的张含韵,大笑起来:“这事情说来简单之极……含韵,你想想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
张含韵却在柳镜晓的腿上拧了一把,娇嗔:“那是让你说!我猜到了几个因头,可说不好……”
“还是含韵先说吧……”
既然柳镜晓有意,张含韵的软禁就自然失效了,非但如此,许多机密文件她也能看上几眼,对于此次交战的前因后果也是听人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含韵想了想,闭上眼睛,带点沉醉的语气说道:“我想是这样的,第一是江南镝率部,冒然深入两淮上百公里,后援不继,人地两生,立足未稳,官兵疲乏,第二是镜晓你早有谋算,在苏军中布置了棋子,在关健时刻集体举义,把江南镝玩弄于股掌之间!只不过我想不通的是,按沈大小姐估计,镜晓你是顶多隻有三十个团,而按洛阳陈云帅的估计,顶天也只有四十个团,留守山东至少需要十个团,你以二十五个团完胜三十个团,这足够在共和历史写上厚重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