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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绵芜忙的去了,赵凰歌则是坐在外殿的桌前,给自己灌了一杯水下去。
水的凉的,从喉咙入了腹中,一路下去的都是凉意。
然而这么一点凉意,非但驱散不了体内的燥热,反而让她的眼睛都烧的有些红了起来。
前世今生,她两辈子都没有经历过人事儿,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相反,她前世随着在军营中的时候,可没少从士兵的嘴里听到些半真半假的浑话。
更知道她现在这模样,显然就是……
有、了、兴、致。
只是这如火烧的兴致,却并非出自她的本意,而是被人给害了。
赵凰歌死死地咬着唇,伸手在伤口上狠狠地掐了进去,感受到那彻骨的疼痛,方才觉得那一波一波如同潮水一般的浪潮褪却了些。
绵芜进门时,便看到了她手指上隐约的鲜血。
纵然隔着衣服,也可以瞧见她所受的伤。
“主子,您受伤了?老奴去给您拿药!”
眼见得绵芜急匆匆地将水盆放下,便要去往内殿,赵凰歌顿时便将人叫住:“不必。”
她说到这儿,走到水盆前,往自己的脸上泼了些水,随意将脸给擦了擦,又将手上的血色洗去,方才道:“嬷嬷别管本宫,去将门打开吧。”
绵芜担心的很,见状拧眉道:“公主,可是您的伤……”
然而她话音未落,便听得赵凰歌道:“嬷嬷,去吧。”
少女的话中满是坚定,绵芜不敢再劝,只得应声去了。
才将门打开,便见赵凰歌走到了院子里。
夜风吹动着她身上的大麾,将那一点才捂出来的暖和劲儿吹得四散开来。
风如刀,吹在她的脸上,带出些疼痛。
然而正是这么点疼,反倒是让她的清醒更多了几分。
赵凰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扫了一眼窗前的那一株梅花树,快步走过去,抬手便折了一支腊梅花。
幽香入鼻,她却不期然的想起方才萧景辰的那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