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珞珈狼狈的返回商氏总行,便把自己关在楼上足不出户,也不见人,甚至连生意上的事情,都让下面的管事自己看着办。
这还是她接掌这个位子两年来,头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管事们自然十分担心,不知大小姐是病了还是出了别的变故。好在。
商家经商百年,凡事都有规有矩,管事们也都是十几二十年的老生意人了,短时间倒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商珞珈就这样像木偶一样,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粒米未进、滴水不沾,任凭霜霜怎么劝也没用……霜霜又不敢把事情禀告商赟,甚至连大夫都不敢请,只好一个人守在商珞珈身边,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第三天,她才重新说话,嘶声问守在一旁的霜霜道:“那天晚上,你到哪去了?”
“我……”霜霜一愣,赶忙将那晚的经过原原本本讲出来,又抹泪道:“当时我看小姐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就信了那崔宁儿的话,以为小姐真是自愿的呢,便跟着她到前厅等着了……”
“我真的没有反抗?”商珞珈闻言神情一凛,挣扎着要坐起来。
霜霜赶忙扶住商珞珈,又拿个靠枕垫在她身后,让她坐起身来。回忆那晚让人臊红脸的场面,她清晰记得商珞珈是在上面来着。
“看上去小姐还挺愉悦的呢……”
“竟然会这样?”商珞珈秀眉紧蹙,神情愈发阴沉下来。她这几天虽然卧床不起,但心思却一天天清明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敏锐后,商珞珈很快便察觉到那晚的诸多蹊跷,现在听了霜霜的话,愈加印证了她的猜测。
“你那晚在屋里,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没有?”
“好像有闻到……”霜霜仔细回忆道。
“那闻了之后呢?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商珞珈追问道。
“好像是有。”霜霜知道事关重大,顾不上害臊道:“当时我感觉浑身热,心慌得很。但我以为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光景,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顿一顿,她又补充道:“但后来再进去时,那股香味就一点都没有了,我也没再感到燥热。不过看小姐当时那样子,我也没细想。”
“那前后两次,你看屋里有什么区别?”商珞珈幽幽问道。
“区别?”霜霜以手扶额,仔细回想了好久,才有些不确定道:“好像原先屋里,点了对大红蜡烛。等再进去时,已经换成了普通蜡烛。”
“问题就出在蜡烛上,那蜡油里八成被人下了厉害的药。”商珞珈冷声说道。她反覆回想那晚,自己就像发高烧一样滚烫,理性完全被湮灭。在给陆云擦汗时,看着他英俊的面庞,就把持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