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骗子?”
这围观的镇民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起来,看向这胡氏的一家子是充满了怀疑。
胡氏急了,大叫:“我真的是狗蛋的表姨母,我们家住在北山凹,赵牛死的时候也没人朝我们去送丧闻,这才不知道。要不是我惦记着这侄儿,差人来探了几回,才知道他出事儿了。”
“这可难说了,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呢?”王元儿故作怀疑地看着她:“听说朝廷还在抓什么叛党的,你们该不是叛党吧?天啦,要是这样,我们长乐镇岂不是危乎?窝藏叛党,那可是死罪。”
这话可真是如一颗炸弹掉进水里炸响,人群里更涌动了,有人叫:“报官吧!来历不明的人,一定要报官。”
“对,报官!”
听到嚷着要报官,胡氏一家子的脸色更难看,有人吓得哭了起来,胡氏急得不轻,瞧见王元儿好整以暇的样子,真真是咬碎了银牙,眼珠子一转,大喊道:“我们是狗蛋正儿八经的亲戚,你们里正就知道,不信就去请里正来。”
众人顿了一下,只见胡氏又一拍大腿道:“是了,我家狗蛋不见了人,你这死丫头在这怂恿挑事,又说这屋子是你王家的,是了,定然是你王家谋财害命,把我家狗蛋给害了,天啦噜,我那可怜的侄儿哎,你到底是死死活哟?”
胡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众人看看她又看王元儿,这,你说我是叛党,我说你谋财害命,端看谁更胜一筹了。
“谁谋财害命?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两家烂屋,不是狗蛋坚持要卖给我们,我王家会稀罕吗?”王婆子带着王清儿一路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