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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赵秋燕连续一个多礼拜没有回家,而是一直工作在眼前的钻井队。
也正是由于,赵秋燕过硬的钻井技术知识,帮眼前这个钻井队,顺利的打完了这口井,
并且,提前完钻……
当这口井打完了之后,钻井队上的工人们,就赶忙抓紧时间拆卸井架,准备搬家。
毕竟,钻井队是在一个地方,打完井之后,要去另外一个地方打井的,
所以,一旦一口井打完之后,不敢有任何的耽搁,必须立刻搬家进行下一口井的打井作业。
可是,当钻井队的石油工人们,将井架车卸好,并且装上大卡车,准备搬离这个井场的时候,却被堵在了井场门口。
这个时候,当正在指挥拆卸井架,装卸设备的赵秋燕看到,大卡车排成长队,堵在井场里面,而出不去的时候,
她非常纳闷的,一边朝前走去,一边大声说道:
“前面的大卡车,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我们要赶到晚上之前,将眼前钻井队上的设备,全部都搬过去,明天就要开始组装设备,后天就要把井架给拉起来,然后开钻的时间非常的紧张,不能耽误。”
可是,还没等赵秋燕把话说完,
她就惊讶的看到,一个当地的老乡,站在井场门口,并且给地上扔了一个很粗的树桩子,挡住了大卡车前进的路线。
看着眼前的一幕,赵秋燕非常纳闷的,朝那个老乡走去。
可是,还没等赵秋燕,走到老乡跟前,
队长就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一边摇头,一边对赵秋燕,说道:
“真是倒霉,本来很快就能够搬离,眼前这个井场的,没有想到,竟然被这附近村子的一个无赖闫伟洲,给挡住了搬家的路……”
听着队长的话,赵秋燕一边朝不远处那个穿着羊皮袄,头上裹着羊肚子毛巾的中年男人走去,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闫伟洲家庭贫困,咱们队上的人,可是没少帮助他们家啊,怎么咱们钻井队搬家,她过来挡路?”
这个时候,钻井2班的班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他手上攥着一根木棍,气愤无比的,说道:
“我看,那个闫伟洲,就是一个地痞无赖,不行,我上前去教训一顿,把他一脚踹到旁边的土地里面,然后咱们走……”
可是,还没等钻井2班的班长走过去,
队长就从不远处,一把拽住了钻井2班的班长,并且叮嘱他,说道:
“你这个小伙子,可千万不要胡来,当地的老乡,惹不得,要是你惹了当地一个老乡的话,搞不好,他们一个村子的人,就会出动,将咱们钻井队,给围的水泄不通,到时候,不仅咱们钻井队,无法搬家,搞不好,石油工人,还会被当地老乡,给教训……”
听着队长的话,钻井2班的班长,非常无奈的将木棍子扔到了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个老鼠屎,害了一锅汤?咱们都被困在眼前这个地方,不能搬家吧?”
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石油工人走了过来,
他非常着急的,说道:
“在赵秋燕技术员的指导之下,咱们钻井队,好不容易将这口井给打完,我们都还想着赶紧搬到,下一口井去,好继续打井,完成今年的进尺,到时候,咱们石油工人,也能拿一个比较好的奖金,可是,现在可好了,竟然被这个无赖,给挡住了去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说实话,咱们钻井队,打完井之后,应该晚上搬家,这样子,闫伟洲还不一定知道咱们钻井队要搬家,他也不会过来挡路了……”
这个时候,当赵秋燕听到,钻井队的石油工人,都非常无奈的时候,
赵秋燕朝不远处,挡路的当地老乡闫伟洲,走了过去。
只见,当赵秋燕走过去之后,
她看到闫伟洲,是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穿着羊皮袄坐在地上,一边抽着汗烟,一边无精打采。
而闫伟洲对面被挡住的大卡车,一辆接着一辆,排着长队,无法前进。
看着眼前的一幕,赵秋燕走了过去,
她非常客气地,看着坐在地上抽旱烟的闫伟洲,说道:
“闫伟洲,你怎么了?今天突然过来挡路,要是你家里面,没有粮食了的话,我们钻井队,可以给你给米,给面,就是给你给肉,也行……”
可是,还没等赵秋燕把话说完,
站在旁边的钻井一班的副班长,就非常生气的,说道:
“这个闫伟洲,简直就是一个喂不饱的白眼狼,隔三差五的,来咱们钻井队,没少拿吃的,拿喝的……原本,我们都挺同情他的,可是,没有想到,这家伙,就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与此同时,指导员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他看着闫伟洲,直接开口,说道:
“闫伟洲,你就说吧,你是要钱,还是要粮食,只要,你不挡我们钻井队搬家的路,啥事情都好办……”
原本,指导员觉得,给眼前挡路的地皮无赖闫伟洲,一点钱或者是一点粮食,
闫伟洲肯定会放开,眼前的这条路,让大家走,
毕竟,闫伟洲也是无理取闹,
眼前,钻井队在打井之前,可是对当地的山,地都征了的,
并且,出了补偿款的……
可是,让指导员没有想到的是,
闫伟洲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自己手中的汗烟,扔到了地上,
他气氛无比的指着眼前的石油工人,说道:
“你们这些石油工人,来我们当地打井,算是富了你们石油工人,可是我闫伟洲呢,我们村子的人呢,大家还都挺穷的,甚至还有的家庭,吃不饱,穿不暖……”
听着闫伟洲的话,指导员退后了一步,指着眼前的石油工人,告诉闫伟洲,说道:
“闫伟洲,你说什么呢?我们石油工人,也就挣点血汗钱,我们一个月的工资奖金,特别的少,也比你们富不了多少……”
闫伟洲将自己头上的羊肚子毛巾,重新绑好之后,看着指导员,说道:
“不管怎么说,你们石油工人,都比我们这周围村子的村民,过得好……”
这个时候,队长和几名石油工人,背着几袋子粮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