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次,我们都能平安回重庆吧。
对。我说,回重庆了,也不当什么自由撰稿人了,现在臭写字的不赚钱,还不如去找个班上,以后你上半个月班,我上半个月班,拿一份工资养活两个人就够了。
重阳呢?宁三问。
忘了这小子,不能再让他吃白食了,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他也得给我找个班上,而且还是没有周六日那种,工资就交房租了。
房租这么贵?
别墅!这么大的大别墅,而且两个房东,他不得交两份?
是这个道理。
两个人最终分道扬镳。
我回帐篷的时候,秦独正在那里用一只胳膊擦自己的铜铃,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他擦起来竟然还是挺行云流水的。
我对这铜铃很感兴趣,就很好奇地过去看了两眼。
感兴趣?他问。
就看看。
要感兴趣,以后我教你赶尸怎么样。
这不是你们秦氏的独家绝学吗?我觉得宁川这个名字挺好听的,还不想改名叫做……
我一愣,因为我发现秦川这个名字也挺不错。
都不过是眼前云烟罢了。他漫无边际抒发了一句,继续低头擦铃铛。
给我康康呗。我说。
秦独没理我,扭过身去继续擦。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各种不安生之中度过,各家吵架、打架、开会、串联,甚至还有传闻这个帐篷里的人和那个帐篷里的人私奔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能够在短短几天发酵,最后从陌生人一跃而成为私奔的关系。
在这样纷纷扰扰的消息中,郭山林和郭辉煌也带来了有意义的消息,虽然这有意义消息在他们带来的那么多八卦消息面前是那么多不显眼。
这个所谓的有意义的消息就是,宁山要出手了。
所有人都知道宁山要出手,也都在等他出手,只是出手的形式和时间待定而已。
后来又传来消息,买老板的公司被人从身后抄了老底,先是公司一个二十几年的老部下反水,将公司机密泄露给山川地产,当然,所谓机密,对短时间的生产经营实际上是没有影响的,但是这起到了一个扰乱人心的作用,然后那位反骨仔挖走一大批骨干,集体跳槽到山川地产。
紧接着买得起的几个大股东开始异动频繁,纷纷与山川的人接触,大有一起背刺买德齐买老板一刀的气势。
第二天,买得起开发的几处地产被一齐报道出现质量问题,有几处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都出来报道,当然也有的确是质量问题的,被一夜之间挖出来,但是过分的是,为什么你们连业主自己装修的时候选的家具不好看都要报道?还能不能不要脸一点?
买老板气势汹汹离开之前,就差把这句话甩到宁山脸上了,他妈的,你能不能要脸一点?他恐怕都想不到,自己在北京与山川地产针锋相对那么些年,自己内部却被山川安排进去这么大一个二五仔,他妈的二十几年的老部下啊,一起跟着打江山,一起坐江山的,这都能反?这都能反?
不管如何愤怒,买老板还是离开了,他虽然是明面上与宁山在这座湖上针锋相对的人,但他实际上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儿,给人当枪使了,所以宁山就用商人的手段把他打发走。
买老板一走,宁山就有足够的空间整合在坐的诸位长生计划余孽,把余孽搞定,余孽们带来的闲杂人等们,比如说南宁某贸易公司,南宁某贸易公司的老板的大学生侄子的那个野外社团,再比如那些除了游泳就没事儿干的傻老外,都属于闲杂人等。(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