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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寻高效务实，雷厉风行的态度让秦芸喜出望外，到底是基层出身的主管领导，办事就是干脆利落。

大领导发话了，很快负责宣传的领导，和负责情报的领导都赶了过来，秦芸又详细说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由于主管领导已经批准，所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对外，就说秦月调任刑警队，对内，就说秦芸去中央警察大学深造了。

而且，即将行动已经确认，那就立刻开始进入严格保密阶段，之后就算真的王局长回来，这几个知情人也会绝口不提的。

但在他们离开后，那负责情报的科长又转了回来，认真的对姜寻说：“王局，这久墨公司可是我市的一个大家伙，衙门口非常重视而且大力度扶持的企业，虽然有很多传闻，但这没有证据贸然调查，好像不太好。

而且我听说，久墨公司的主事人的背景更深……”

姜寻微微一笑，看来不管时代怎么变，有些情况却还是换汤不换药啊。

古有四民，士农工商，其中商人社会地位最低，而且唯利是图的本性让他们备受士人歧视，但士人为了风雅奢华的生活，还离不开商人创造的财富，所以有些权贵瞧不起商人，还要偷偷扶持商人，甚至派仆人经商赚钱，从此之后，商人都以能攀上达官显贵为经营要义。

后来慢慢就演变成了官商勾结，现如今这繁华盛世，此类事情肯定也少不了。

但千百年来，针对某些事儿，始终也不缺乏铁肩担道义，敢于挑战权贵之人。

比如被称为‘强项令’的董宣，公主的家仆杀人，躲进公主府寻求庇护，董宣身为县令，为了缉拿凶手就在公主府外蹲守，终于等到公主带着仆人出行，不顾公主颜面，当街将凶手正法，即闹到袋光武帝面前，仍然梗着脖子，坚持自己依律办事，公正执法没有错误，这就是硬脖子强项令的由来。

而且从古至今这样敢于挑战权贵的人数不胜数，比如秦芸，明知道久墨公司的水很深，仍然只凭借流言蜚语就要去卧底调查，民不举官不究，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已经流行的千年，一度还曾出现过，大事儿管不了，小事儿不想管的情况。

所以秦芸这样极具正义感的人十分难得，就像姜寻说的，执法者真正的使命，是阻止罪案发生。

事情有了可控的进展，姜寻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总算找到有趣的事儿了，还有这个久墨公司，江湖传闻和灵族的消息相似，说他们可能是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不过，姜寻感觉扯淡，如果真是杀手组织，江湖上的喽啰们是怎么知道的，那这组织的保密性也太差了。

还有就是自己的目光是怎么被久墨公司吸引的？

是因为小紫的调查，发髻男是从久墨公司出现的，然后就是门口奶茶店的那个女药人，貌似在前哨守护着久墨。

而这些，其实都可能是假象。

最起码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敌人真真正正跳出来说自己是久墨公司的人。

即便之前大兵压境攻打灵族庄园的那伙黑衣人，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是久墨公司的人。

之前姜寻看过一个段子，说是国人出过，如果不小心做出了一些尴尬的事儿，就大喊一声日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