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都是方越攒下的,他们家现在的好日子也全是靠着彘儿。
所以,但凡是类似的事情,不论大小,陈氏总是要征求一下方越的意见。
一顿饭功夫后。
方父和方成就赶着马车出发了。
陈氏的娘家离的不远,赶趟的话,到傍晚父子两个就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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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
陈氏做好了饭,看看天色,算算时间,方父和方成应该是回来了。
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
“彘儿,你先去吃饭,娘出去看看,说不定伱爹他们到村口了呢。”
陈氏别看平日里在方父面前很强势,在大儿子面前有些冷淡,但是心里还是很担心方父和方成的。
方越知道拦不住,也就没有劝。
而是跟着陈氏出去看看。
刚刚走出院门。
这时候几个村里年轻的后生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方越哥,出事了,出事了!”
“你爹和你大哥,被人给绑了,那些人刚到村口。九叔伯他们正拦着那些人呢。越哥,快去看看。”
年轻后生上气不接下气,说的也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陈氏先是一愣,然后脸色都白了,紧张的问道:“你们说什么?他们在哪?在村口?”
陈氏当即就准备跑向村口,但是却被方越拦住了。
“娘,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方越神色一凝,首先便让陈氏回去等着。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让陈氏跟着还要担心陈氏安危。
“娘放心,我去看看,肯定没事的。”
方越然后又对着几个后生说道:“你们几个送我娘回去。”
随后,便朝着村口走去。
大柳树村村口。
两三百的村民围着一群穿着黑色劲服,拿着棍棒,面色凶恶的汉子。
“你们快把我方伯放了,要不然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村口。”
方家同族一名后辈扛着锄头,瞪视着四方赌坊的打手们。
这些来历不明,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家伙,将方木和方成围在中间,看起来很狼狈。
看模样,明显被人动了手。
“呵呵,诸位乡亲,我们可是正经人,什么绑人这种事,肯定不会做的。诸位让一让,我们这是个方武举家里有些事情要谈谈。”
眼看这些农人还是不为所动,酸秀才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说道:
“大家都是讲道理,你们说说,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方武举家里欠了我们钱,是不是应该还钱。”
话音落下,群情激愤的大柳树村村民,当即又有人叫骂道:“说的什么鬼话,方武举会欠你们钱?我还说你欠我们钱呢,快把人放了,不然我们不饶你!”
现在,方越家的威望在大柳树村很高。
并且各家各户,哪个不是靠着方越家生活的。
这个时候,别说是他们不相信这些人说的话,就算这些人说的是真的。
他们也不能让这些人欺负了方木和方成。
不然他们以后有什么面目在大柳树村生活下去。
群情激愤,当即就朝着这些打手靠拢上去。
“混账,一群泥腿子,看看这是什么,这是签字画押的借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若是再敢阻拦,我就上报官府,治你们的罪!”
“看看这是谁?这是咱们这里的里长,我看看你们谁敢上前!”
酸秀才拿出两份签字画押过后的借条,其中一张是陈良写的,另一张则是他们写了,让方木和方成‘签字画押’的。
果然,看到借条和里长。
让激愤的村民开始犹豫了,毕竟官府威严隆重。
寻常小民哪里敢和官府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