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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捂着肚子在地上瑟瑟发抖,眼睛更是不敢跟李不语对视。
“哇。”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高强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起来,可哪怕是这样他都不敢用手去擦掉嘴角的鲜血。
“为什么不说话?”李不语冷眼看着三人,身上的杀意再难掩盖。
夜风看了眼旁边晕死过去的风总,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头更是不要命的往地上磕去,鲜血直流。
“哥,我们都是被风总指使的,他说王少给的命令,您也知道,王家在江南市有多大能耐,我们哪敢不听啊。”
高强很林浩一见夜风已经认了,哪还敢闭口不言,更是有样学样磕起头来。
“爷,正如夜风所说,一切都是风总和王少指使的。”
“冤有头债有主,哥,我们也就是底层的小老板,也是被人给当了枪啊!”
砰砰的声音不绝入耳,不过片刻,地板上已是沾满鲜血。
但这一幕,李不语充耳不闻,看向三人的眼神反而更冷了几分。
“你们被人逼迫,所以恶意辱骂我老婆?”
三人一愣,不知该如何辩驳,夜风匍匐在地上,身体不由颤抖。
“什么时候天底下有这么个道理了?”
李不语换蹲为站,负手而立。
“而且我看你们三人造谣时,那表情可畅快的很,半点没有不由人的感觉啊。”
夜风不敢直视李不语,磕头的速度更快了几分,哪怕头破血流都没有半点痛觉。
正如李不语所说,他们虽听令于王少,但黑起杨心雨来,那是打心底痛快啊。
男人吗,不就喜欢劝妓从良逼良为娼吗?
你杨心雨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一个人,呵,那我还就说你是个表里不一的婊子。
高高在上,装给谁看!
可夜风三人又哪会知道,一时的口舌之快,竟成了催命书!
李不语扫了一眼地上的鲜血,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之色:“我老婆,可曾得罪过三位?”
“没有,没有。”
“夫人从没有得罪过我们。”
夜风三人连连摇头,他们这种小老板,又哪有机会和杨心雨接触?
“既没得罪过,为何三位要如此玷污我老婆?”
夜风三人沉默,这话语,他们没法接,也接不上。
为何要玷污?
可能是吃不到葡萄,便要说葡萄酸吧,大家不都这样吗?
“我替你们回答吧,其一是嫉妒,其二便是,身后有大树好乘凉,一条落水的狗,打了便打了,心里不必有半分愧疚和担忧。”
“心雨被杨家踢出,不就是落水狗吗。”
“所以,各位的心理,我是能理解的。”
夜风三人一听,连忙抬起头,再难抑制住心中风兴奋。
“爷,您说的对,我们也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得意忘形了!”
“对啊,我们就是被利益熏了心,爷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高强都快激动地哭了出来,怎么能不激动,李不语能理解,那他们就不用死的啊。
看着三人的作态,李不语做出一个抹脖的手势。
当手势落下时,三人瞪大了狗眼,李不语前一刻还说理解他们,为何突然痛下杀手。
夜风眼睛瞪得老大:“为何?”
当刀子割入三人脖颈时,李不语收起身上的戾气:“没有为何,只因她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