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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豆子牺牲了自己的糕换来了大哥挑水,邀功似的跑进了院子准备叫夏夏躲起来的时候又没见着人,还没见狗子。
“阿元又去那里了啊?怎么老是去啊。”虽然阿元说了,等白菜腿好了不要人背了就带他一块去,但是,他还是想不通凭什么自己就不如一个白菜了。
就不能让白菜在家里呆一回,先带他去一次吗?他都呆着家里这么久了呢。
他实在太想看看其他的地方了。看看阿元说的小猴子和耍大刀的,闻闻包子铺和糕点铺的味道,还想听听好多人热热闹闹的声音。
阿元太讨厌了,小豆子撅着能挂油瓶的嘴,大耳朵耷拉下来。
“阿元又不在啊,豆子,你看,阿元比你在家做的事多多了,这么大早就出去山里捡蘑菇了。”李金树同样带着点惊讶道,他是知道阿元不是个爱出去疯玩的。
对啊,昨儿下雨了啊,阿元可能去捡蘑菇了啊。
小豆子的烦闷一扫而净,一蹦老高:“大哥,那我也去捡蘑菇了啊。没有我看着,你也要给阿元挑好水啊,挑多多的啊。”
这大人话说得李金树直发笑,在对方明显不满的瞪视下才憋回去,连连表示自己知了。
惶惶过了三日的于长,终于在师兄回的这一天回复些状态了。
陈冬生带回去不多的一点糖块娘和媳妇均分了,终于赢得了家里两女人的一致的笑脸,他觉得自个儿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女人到底怎么想的了。
但是,总归她们高兴,他就高兴。
回来说给师弟带点花生,家里也让他背个十斤八斤,成为师兄弟也是一种缘分,都是出门在外,大家处好关系可以互相照应。
还是他将师弟的为人秉性说了,家人才勉强同意他少拿点。饶是如此,他还是背了5斤过来。
于长见了果然甩了他一个白眼,陈冬生只乐呵呵地夸赞这次的糖块如何如何立了大功,值当这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于长只得接了,想着下回从县城买点啥过来和师兄一块打打牙祭。
早晨雨后的山林里,体感温度还有些偏低,除了偶尔从枝叶间滴下的水珠,行走时草叶上未蒸发的水分几步就将裤脚打湿。
若不小心着走,前一脚踏进小水坑,下一脚又打滑,有的小坡上,青苔浓密得很。这树林其实还没竹林软烂积水的腐叶层好走。
冯时夏自诩大人,本来想着要多照看些小家伙的,接过好几次差点摔倒之后,反而是小孩拉着她在走了。
但这些毫不影响她高昂的兴致,她记忆中唯一一次采蘑菇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那会跟着表姐们去外婆家的后山,在一些小灌木下和松树下倒捡着几个。
她记忆尤为深刻的是,见着几朵纯白发亮,圆溜溜特别好看的,她想采都被阻止了,表姐说那种有毒。
那是第一次她知道不只是颜色鲜艳的蘑菇才有毒。
后来,长年呆在城市,再也没有体会过那种单纯寻宝的乐趣了。
而从上次小家伙带回来的那些蘑菇中,她反倒发现有色彩的可食用蘑菇偏多,它们颜色都偏大地色系和灰白色,纯白的很少。
这和她以往的认知不同。
所以,由此可见,大部分“妖艳贱货”和“绿茶白莲”应该都是有毒的。朴实才是真。
看来很多道理在自然界都是互通的呢。
上次小家伙来采蘑菇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甚至觉得快“病入膏肓”了,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以后。
很多坎你觉得自己撑不过去,撑不过去了,但只要你还撑着,不管多难,时间总会过去。以后再回忆那些当时觉得苦得发涩的日子,也只是平平淡淡的一抹痕迹了。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早光着小脚丫,走遍树林和山岗……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
中华曲库真伟大,啥时候都能找到应景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