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切斯特船长的眼中,此时的大衞就像是恶魔般的存在,他手中的外骨骼装甲装载箱掉在地上。
“切斯特船长,可以告诉我是谁想要杀我吗?”大衞轻轻甩掉三级品级重斧上的鲜血,淡淡的问道。
“我不知道!”切斯特船长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切斯特船长还想着挣扎一下,他也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那人可是他们达罗商会的后台。
大衞摇了摇头,他身体向前几步,一拳重重的砸在切斯特船长的腹部。
切斯特船长并没有穿外骨骼装甲,这一拳让他立即弯下身体,口中吐出胃液。
当然大衞也没有想一拳打死切斯特船长,否则就这一拳就可以让切斯特船长直接死亡。
大衞一把拎起切斯特船长,将切斯特船长的脸提到自己的面前。
“虽然我不喜欢施刑,但你不想说,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了!”大衞看着切斯特船长的双眼沉声说道。
大衞施展出精神压制,在切斯特船长的心理将要崩溃时,只要一点点的精神压制就可以显出特别的效果。
切斯特船长鼻子中嗅着房间中的血腥味,腹部的疼痛一直在提醒着他,面前这人是一个恶魔,如果不说出来真的会折磨死他。
“我将知道的说出来,你能保证不杀我吗?”切斯特船长迟疑了一下,然后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当然,我从来不说谎!”大衞微笑着放下切斯特船长说道。
至于大衞以前是否说过谎,切斯特船长也不知道,切斯特船长这时候也只能选择相信大衞的人品。
“是博蒙特中将,他指示我们这样做的!”切斯特船长说出了一个名字。
“博蒙特中将!”大衞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也应该从来没有得罪过这个博蒙特中将。
“知道博蒙特中将为什么要对付我?”大衞追问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个小人物,博蒙特中将交待的事,我哪敢多问!”切斯特船长哭丧着脸回答道。
“那对护衞旗舰动手脚,让我不能乘坐护衞旗舰的事也是博蒙特中将指使的吧?”大衞继续问道。
大衞知道那位克拉姆舰长恐怕也是受博蒙特中将的指使,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巧。
从他来到中转太空堡垒后,所有一切的安排都是让他必须登上这艘货运飞船。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早就确定您一定会乘坐这艘飞船。”切斯特船长接连两个问题无法回答,心中也是焦急不已,他将所知道的事尽力说了出来。
“你们这是有多看不起我,连超凡都不派出!”大衞看着房间中的尸体,不禁摇头失笑道。
大衞以为以他在战星上的名声,就是有人想要对付他,至少也要派超凡过来,为此他一直小心谨慎,甚至将自己的定制外骨骼装甲都放在空间袋中,随时可以装备。
但一直到现在,真正出现的只有精英甲士,根本就没有超凡出现。
“原本有两位超凡在的,只是临时有事,所以……”切斯特船长说到这裏才感觉自己失言了,连忙停了下来。
“原来还是很重视了!”大衞大笑着说道,笑了一会儿他停下来继续问道:“博蒙特中将人在哪里?你完成任务后去哪里汇报情况?”
“我不知道博蒙特中将人在哪里,任务完成后只需要发一份视频过去就可以了!”切斯特船长回答道。
大衞却是明显感知到切斯特船长的精神出现了异常的波动,他知道这切斯特船长怕是说了假话。
“切斯特船长,这是你第一次说谎,也是最后一次说谎,你要知道在我面前你只要一说谎就会被我发现,你想死的话就继续说谎!”大衞淡淡的警告道。
切斯特船长的眼神明显的出现了慌乱,他听说过一些人拥有探测人心的能力。
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恶魔就拥有这种能力,否则怎么会是他刚说了假话就被发现了。
“我说,博蒙特中将就在中转太空堡垒等着我回去!”切斯特这次没有再敢说谎。
大衞心中疑惑,博蒙特中将竟然在太空堡垒等着消息。
“你回答的很好!”大衞微笑着说道。
切斯特船长舒了一口气,他感觉大衞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自己的命保住了。
就在切斯特船长心头刚一放松,就看到大衞微笑着将手按在他的头上,他隐约看到了大衞手掌心似乎有着亮光。
大衞并没有使用灵魂堡垒中的‘蛊惑图纹’,而是直接使用精神绘制了‘蛊惑图纹’,然后按在切斯特船长的脑中。
灵魂堡垒中的‘蛊惑图纹’可是能够对付二级虫族的,甚至一些三级虫族都可能受到影响,在灵魂保垒中培养的时间越长,其效果就会越好。
大衞怎么会将这种‘蛊惑图纹’浪费在小小的切斯特船长身上,他只是随手绘制的‘蛊惑图纹’,就可以轻易的控制住切斯特船长,使其成为他的傀儡。
按切斯特船长被控制住后,这时的切斯特船长其实已经算是一个活死人了,但大衞却也没有杀了他,不算是违背了之前的承诺。
只是切斯特船长这种活着是否是切斯特船长认为的活着,就不是大衞所想的了。
大衞一丝心神进入到切斯特船长的灵魂之中,控制着切斯特船长开启了自己的身份手环,将飞船的最高权限转移给他。
其实大衞完全可以通过‘电子对抗大师’的能力,将这艘货运飞船控制住,但有更简单的方式,他也不需要那么复杂的操作了。
出乎了所有船员意料的事发生了,他们看到了大衞与切斯特船长并排走出了那间训练室,就像是没有一点矛盾般。
“所有船员都到驾驶舱集合!”切斯特船长使用自己的身份手环发出了一条命令。
一会儿的时间,这艘飞船上的四十五名船员都来到了驾驶舱,他们之中有些人事先知道一些事,有些人却是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