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血雾与剧烈的爆炸声让正在赶来的所有超凡都心中一凉,阅兵台与观礼台上的人也是大声惊叫起来。
观看直播的观众们很多都闭上了双眼,他们不敢看着安德烈大元帅的惨状。
虽然其他人没有看清绿色血雾掩盖下大衞与安德烈大元帅的身影,但安德烈大元帅身为当事人却是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最为危险的时刻,一身金色礼宾外骨骼装甲的甲士挡在了他的身前,他在后面甚至都可以看到从甲士背后穿透的细长前肢。
金色礼宾外骨骼装甲甲士连杀两只‘幻影千足虫’,让安德烈大元帅摆脱了危机。
但很快更多只三级虫族向他们俩人杀了过来,又让安德烈大元帅再次陷入危险之中,更为恐怖的是,一只‘独眼巨甲虫’想通过自爆来杀死安德烈大元帅。
安德烈大元帅心中很清楚,这十只三级虫族都是以他为目标的,只要面前的甲士放开他,就可以保命。
同时安德烈大元帅也知道了这金色礼宾外骨骼装甲甲士是谁,大衞是他亲点的战斗英雄。
战星的全面战争能够提前结束的关键点就是大衞在第四前线基地防线的表现,那道防线就像是一根钉子死死的钉在虫潮的中间,给了军方反攻的机会。
安德烈大元帅的空间护腕中并没有救命宝物,这倒不是他没有机会获得,事实上只要他想要,神属大世界出品的救命宝物可以塞满他的空间护腕。
安德烈大元帅随身有多位超凡保护,自身也是超凡,再加上他的安保级别之高,这时候在太空中就有多艘强力战舰。
之前的数十年时间,都从来没有出现过危险,他也就没有准备救命宝物。
就连他这种习惯在军方系统都当成了无畏的表现在流传,他也为此骄傲过。
可此时安德烈大元帅却后悔了,他应该准备救命宝物的,哪怕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挡在他身前的大衞,如此年轻的联邦英雄。
突如其来的危险让多位超凡都无暇分身,太空中的强力战舰也来不及救援。
就在安德烈大元帅想着时,他感觉到大衞拉了他一把,然后他被大衞拉的向前冲出。
在向前的过程中,世界短时间的一片安静,然后他就来到了爆炸的边缘,而大衞也在同时挥出了三级品级重斧。
安德烈大元帅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刚才的瞬间有了一次短距离的空间移动。
大衞没有时间理会安德烈大元帅的想法,他利用‘空间突进’闪身出现在三只‘独眼巨甲虫’的身后。
使用‘空间突进’并带着一个人,大衞将原本十米的突进距离改成了三米,这是他本能的一种判断。
而当他完成‘空间突进’后,他从‘超凡军刺’中调取的所有空间能量都被消耗干净了。
大衞再次激活‘斩灵重斧技法’,精神线连接到一只‘独眼巨甲虫’的后脑,三级品级重斧劈出。
这只‘独眼巨甲虫’也受到了同伴自爆的影响,并没有看清爆炸区域的情况,所以这一切‘独眼巨甲虫’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就被大衞劈开了后脑。
如果没有安德烈大元帅在身旁,大衞还准备将靠近的另外两只‘独眼巨甲虫’全都击杀,不过为了安德烈大元帅的安全,他只是一脚将后脑被劈开的‘独眼巨甲虫’踢向另两只‘独眼巨甲虫’,他则是带着安德烈大元帅向后退去。
他退的方向,正是八十一名战星甲士的方向,这时候八十一名战星甲士与大衞一进一退之间,会合在一起。
“结阵保护安德烈大元帅!”大衞大声命令道。
一周时间受大衞的指挥,让这八十一名战星甲士早就习惯了听从命令。
他们无需说话,彼此之间立即结成了甲士战阵,将安德烈大元帅围在中间。
从大衞救人到他退回甲士战阵,看着时间很长,其实只是数秒,直到这时候他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安德烈大元帅有了八十一名战星甲士保护,只要这些战星甲士没有死光,安德烈大元帅的生命是没有问题的。
大衞没有去管身上的伤势,他的身体再次向前扑出,因为安德烈大元帅离开了战斗范围,余下的三级虫族都放弃对手转身向着这边冲来。
大衞知道一旦这些三级虫族冲到近前,八十一名战星甲士,这些联邦的英雄们将会死伤惨重,他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如果是正常的三级虫族,他倒是没有这么足的信心,敢于冲过去挡住数只三级虫族的正面冲击。
但在刚刚的战斗之中,大衞就发现了这些三级虫族的不对。
三级虫族的战力确实是强大了很多,但这种提升是将自身的防御降低为代价的。
也许对于手持四级品级武器的超凡们来说,三级虫族的防御是否降低无所谓,因为只要砍中的效果都是一样。
但对于大衞来说却完全不同,他现在身穿的礼宾外骨骼装甲只能够提升五倍的力量。
以这种力量增幅的外骨骼装甲催动手中的三级品级重斧,正常情况下是无法破开三级虫族的防御。
哪怕是大衞开启了所有的天赋能力,将自身的力量提升到了普通巅峰甲士的水平,也最多是让三级虫族受伤,想要给予其致命一击,力量还是差了些。
可连续的劈击,每次都轻松的破开了三级虫族的皮肤与骨骼,这足以说明这些三级虫族防御的衰弱。
虽然不知道这些三级虫族怎么会变成这样,但三级虫族依靠燃烧生命力来提升自身的战力,这是大衞可以看出来的,生命力下降防御自然也就下降了。
‘斩灵重斧技法’激活,大衞迎着最前方的一只‘独眼巨甲虫’冲了过去。
‘独眼巨甲虫’在奔跑之中独眼中的红光也没有停止,红光在合金地面犁出了一道深深的切痕。
大衞的精神完全爆发,他的身体做出了一个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动作,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避开了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