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纳德总统,您可喜欢艳星亨丽埃塔,是否准备邀请亨丽埃塔来总统府?”
最后这位记者是认出了巴纳德总统这幅面容的原主人,他的声音也是最大的。
“将他们赶出去,谁让他们进来的,将他们的设备没收!”巴纳德总统反应过来,他一边大声吼叫道,一边用手挡住了面容。
只可惜这些记者应该拍的都拍到了,并且通过天网连内容都传回了各自的媒体。
联邦统帅部,吉基尔副官快步走进内间办公室。
“大元帅,请您看一下最新的新闻!”吉基尔副官急忙地说道。
“出什么大事了?”安德烈大元帅一边问一边随手打开了光幕,选取了星际联邦最大的新闻频道。
光幕上出现了总统府内的场面,顶着艳星面容的巴纳德总统被反覆播放,主持人更是用各种惊人之语判断着巴纳德总统的行为。
甚至还有三位心理学、行为学、与精神病理学的专家到场,分析着巴纳德总统这种行为的深层意义。
安德烈大元帅也算是经历过许多事件的,还是被看到的新闻震惊了。
“请弗朗西斯上将与莫里森上校过来!”安德烈大元帅向吉基尔副官吩咐道。
在吉基尔副官离开办公室后,安德烈大元帅反覆看着新闻,他没有去听主持人与专家的话语,而是专注于巴纳德总统的神色。
巴纳德总统那迷茫、疑惑、震惊、愤怒等神色交替的过程,让安德烈大元帅判断出巴纳德总统绝对不会是自己改变面容的,至少不是在其清醒的状态下改变的。
“大元帅!”弗朗西斯上将与莫里森上校走进办公室。
“坐吧,弗朗西斯上将,你那边有没有发现使馆有什么异常?”安德烈大元帅挥手示意后问道。
安德烈大元帅第一个怀疑的自然就是亚瑟公爵,如果说在起源星有谁有能力做出这种事,而不被其余人发现,又与巴纳德总统有矛盾的,那只有亚瑟公爵。
前一天巴纳德总统刚因为上一届政府与亚瑟公爵签订的协议而交恶亚瑟公爵,第二天早上针对亚瑟公爵的会议上,巴纳德总统就顶着那幅面容参加会议。
如果说这与亚瑟公爵没有关系,安德烈大元帅自己都不相信。
“使馆方面很正常,没有人出入过!”弗朗西斯上将肯定地回道。
弗朗西斯上将的回答,并没有打消安德烈大元帅的怀疑,他也知道以弗朗西斯上将那边的监控人员,想要发现一位四级天空骑士是非常难的。
从神属大世界传来的情报,这位亚瑟公爵擅长潜入袭杀,就连神属大世界的大贵族与五级圣殿骑士都无法发现并防御住亚瑟公爵的潜入袭击。
虽说神属大世界的安全防御与星际联邦的安全防御并不相同,但破开防御能力却极有可能是通用的。
“莫里森上校,总统府那边是什么情况?”安德烈大元帅转头看向莫里森上校问道。
军方虽不能明着在政府那边安插情报人员,但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情报人员在政府各处,政府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军方所知。
“昨天晚上巴纳德总统与德拉蒙德幕僚在总统办公室谈话,有十位超凡在总统办公室外守护,一直到第二天十点差两分钟时,巴纳德总统以艳星亨丽埃塔的面容出现,急忙参加了会议。
据当时在场的一位安全人员所言,巴纳德总统身上有着浓重的酒气,巴纳德总统与德拉蒙德幕僚在总统办公室中喝了一晚上红酒,目前传言极为不堪入耳!”莫里森上校报告道。
“能够在十位超凡的监视下,成功潜入且不会惊动十位超凡的人,以情报分析有几人能做到?”安德烈大元帅继续问道。
“只有两位,大衞将军与亚瑟公爵!”莫里森上校早就做过分析,没有迟疑地回道。
“不用再查了,还是我亲自问亚瑟公爵吧!”安德烈大元帅无奈的摇头说道。
他百分之百认定做出这样事的,只有与巴纳德总统有矛盾的亚瑟公爵。
安德烈大元帅还有一会儿就会与亚瑟公爵见面,在一起共进午餐时自然就知道了。
大衞坐在使馆那间唯一接入天网的房间中,看着光幕上的信息,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他的一点小小的手段,在不对巴纳德总统造成身体伤害的前提下,至少也可以让巴纳德总统自顾不暇,没有时间讨论他的协议之事。
等大衞离开了联邦,这边再想修改协议,没有他本人参与的情况下,也无法进行下去了。
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与安德烈大元帅用餐的时间,他站起身独自离开了使馆。
“亚瑟公爵,我们为您引路!”刚走出使馆,麦克拉肯超凡就快步走了过来说道。
麦克拉肯超凡的任务就是不能让亚瑟公爵独自行动,这不是为了保护亚瑟公爵,而是为了保护起源星的居民们。
“麻烦你们了!”大衞笑着说道。
大衞也没有坐悬浮车,在与安德烈大元帅会面之后,他就要离开起源星,返回神属大世界,这是他最后一次享受联邦的氛围。
下一次回来,他也不知道还要多久,估计等他成为五级圣殿骑士后,他或许会回来。
麦克拉肯超凡落后大衞一小步,十二位军方甲士护衞在大衞的四周,形成了一片安保区域。
大衞看着街道上一对小情侣,正在互喂着食物,他不禁心生感慨。
如果他没有前往战星,或许他也就如同这对小情侣一般,过着自己的幸福日子。
随着实力的强大,大衞知道这种日子离他一去不复返了,看看现在,他以亚瑟公爵的身份走在街上,身边还有这么多军方甲士护衞。
如果他以大衞的身份走在街道,估计军方不会对他怎么着,但政府那边一定会通过警方要他协助调查。
涉及到前总统遇刺事件,政府哪怕是为了面子,也需要调查一切可能的对象,更不用说他的嫌疑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