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奇倒没去挽留,独自坐在闫虹的房间里,他有点看不明白闫妈妈是怎么回事,怎么看,闫妈妈像似站在表舅妈那边。如果是这样,闫虹妹子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坐了好一会,闫虹才一副愁眉苦脸的回来。
斐奇看她心情不好,走到她身边,关切的问道:“小雅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闫虹不想他担心自己,赶紧收起不好的情绪,笑道:“斐奇哥哥,你今天帮了我大忙,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但是你也不能跟我客气。说吧,你都喜欢吃什么,等下我们去买菜,我做给你吃。”
斐奇还有些担心她,问道:“小雅妹妹真没事了?”
“当然了。”闫虹突然想到手上的手镯,取下来递给他,严肃道:“斐奇哥哥,这个还给你,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对斐奇来说,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所以,他并没去接手镯,同样严肃道:“小雅妹妹,如果你真当我是你哥哥,就不要说这些客气话。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别说这手镯根本不值钱,就算值个几万十几万,难道我们兄妹的感情就不值这些钱?”
“可是……”
“没有可是,就当哥哥送给妹妹的礼物,收着吧。”看她还想说什么,斐奇赶紧拦住她,态度坚决道:“如果小雅妹妹不收,我现在扭头就走,以后见着也当不认识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闫虹还能说什么,唯有收起手镯,心裏的感动无以复加。她在想,今生跟他没有夫妻命,或许做对兄妹也不错。
想到此,闫虹很自然的搂住他的胳膊,开心道:“小雅哥哥,我们去菜市场吧!”
“嗯嗯!”
斐奇点着头,感受着卡哇伊妹子胸前的丰|满,心思完全不在的买菜上。犹豫了许久,终是没敢提出,抱着纯洁的心态,试下手感。
同一时间,闫妈妈、表舅妈以及黑大汉,正赶往去火车站的路上。
黑大汉闷声抽着烟,一支接一支,搞的他旁边的的哥异常郁闷。
表舅妈黑着脸,看也不看旁边的闫妈妈,兀自说道:“某些女孩,书看多了,什么没学会,到先学会不要脸了。”
这话很直接,也很恶毒,闫妈妈叹了口气道:“她舅妈你别生气,都怪我管教不严,但事已至此……”
表舅妈打断她:“管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个人的品行。当年我也读了不少书,怎么不像小雅那样不知廉耻?这还没结婚呢,就公然跟男人乱搞,结了婚那还得了。”
“妈你少说两句行不。”前座的黑大汉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妇女的这些话,无疑是刺|激他。
妇女同样心情不好,看儿子对他发火,骂道:“你个没出息的龟孙,媳妇跟人跑了,当妈的说两句又怎么了?”
说着话,妇女两眼一红,眼泪啪啪啪往下掉,哭骂道:“就是贱人,当年说好好的,等毕了业就结婚,我们才省吃俭用,借她钱上大学。早知道这样,上个屁的大学,高中毕业就让你们结婚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多大了,虽然咱家现在富裕了,但谁家的好姑娘,愿意嫁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
黑大汉嘟囔一句:“我今年二十九,还不到三十。”
“是是,你过完年才十八,不争气的龟孙,早知道你这样,小时候就把你送人了。”
妇女越说越伤心,越伤心哭的越大声。
黑大汉很怕妇女哭,这会也不敢跟她顶嘴了,劝慰她道:“妈,你也别愁,实在不行,咱也以托人买一个,几万块钱,又不贵。你看我四叔的老婆……。”
“闭嘴,买的能跟家里的比,你个龟孙。”
三人不说话后,的哥忍不住道:“买卖人口好像犯法吧?”
妇女不爽道:“你知道个屁,好好的孩子,谁舍的卖?舍得卖的,都是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家的孩子。既然我们能出的起钱买她,就说明我们家养的起她,我们这是帮她,是做善事,犯个屁的法。”
的哥不可思议道:“都这年代了,还有穷的吃不饱饭的人家?”
“怎么没有,去年我们邻村王大爷的老娘就活活饿死了。”妇女不想跟的哥多说废话,说完,摆着手道:“你好好开你的车,问这些没用的干嘛。”
的哥唯有闭嘴。
黑大汉在心裏嘀咕一句:“貌似那老太太是病死的吧?”
……
两人去超市买好菜,回到家闫虹便开始忙活起来。
斐奇厨艺不错,本想帮把手。闫虹却硬是把他推出狭小的厨房,义正言辞的说做饭不是男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