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奇叹了口气,道:“三天前,我跟老婆约定要那啥,结果因为某些事,没那啥成。两天前,我再约老婆,又失约。一天前,也就是昨天,我又约老婆,还是失约。前面两次失约还有信,最后一次,连个信都没有,你说她生不生气。”
“感觉蛮曲折的。”
“那是相当曲折。”
“你好像说,你老婆知道你晚上跟我去赴约,结果却夜不归宿,信也没一个,你老婆会不会怀疑我们?你打算怎么跟她解释?”
“不知道,见机行事吧。”
其实,斐奇心裏明白,要解释的不止老婆一人,还有他的警花姐姐。
昨天被那春|药把脑袋烧歇菜了,一心想着要把警花姐姐拖下水。结果,没拖成,还被踹了一脚,现在更是面临不知该如何解释的难题。
犯贱,很多时候,是需要代价的啊。
两人紧紧相拥,说着甜蜜的情话,也没什么睡意。等到七点钟的时候,两人才墨墨迹迹穿衣起床。
路过旅馆前台时,那前台女士叫住两人,把车钥匙交给两人,并犹豫着说了一句话,“先生,那女警官是早上六点多把钥匙交给我的,她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六点?警花姐姐一直等到六点,还是说,她回去了,忘把钥匙留下来,早上专程送钥匙过来?
至于警花姐姐很生气,斐奇相信,她有一万个生气的理由。
首先,他昨晚睡的是琳达姐不是她,其次,他想把她拖下水。单单这两点就够她受的了,何况还远不止这两点。
两人开着车,来到昨晚的那家酒吧。他们并不是来报仇,而是斐奇的车还停在这裏。
来到酒吧,斐奇看到,这酒吧居然帖了封条。尽管不是来报仇,尽管酒吧已经被封,想到昨晚那酒吧的保安跟女人沆瀣一气,自己还被保安用警棍砸了一下,斐奇便不爽。
他向来是恩怨分明,有仇当场就报。昨天是因为有心无力,今天看酒吧被封,斐奇跳下车,四处瞅瞅,瞅到一块板砖。
捡起板砖,毫不犹豫的便砸到那酒吧的玻璃门上。
酒吧门咔吧一声,玻璃纷纷脱落。
琳达在车里看到这一幕,心裏又好气又好笑,随之便想到他第一天上班,暴打向华东那件事,心说:“还真是不能吃一点亏啊。”
斐奇砸完门,跳上自己那辆跑车,飞驰而去。
琳达也启动车子,紧紧跟在他的车后面。
斐奇并没回家,也没给老婆、以及警花姐姐打电话,而是找了个早餐店,跟琳达进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已是八点过几分。
斐奇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就没跟琳达去公司。
琳达刚走,斐奇的手机便响了。电话是小太妹庭玉丽打来的,斐奇接通道:“喂,玉丽,什么事啊?”
“斐奇哥哥早上好。”小太妹甜甜的叫了一声,理所当然的问道:“斐奇哥哥等下还来不来接我去你公司?”
斐奇今天根本没打算去公司,再者,因为昨天被人误解成烂货,就算去,也不准备带上她。
“玉丽,你没事老去我公司干嘛,你的舞蹈不学了?”斐奇语气略显严厉。
庭玉丽委屈道:“我想休息几天再去学嘛。”
“休息就在寒烟家休息啊。”
“可素……”
“好好说话。”
这小太妹,还嗲起来了。
“好吧,我今天不去斐奇哥哥公司了,陪寒烟姐姐在家做家务。”庭玉丽语气里充满幽怨,又说道:“斐奇哥哥,寒烟姐姐说,过两天就把他妈妈接回家。小雅姐姐说,你中午想吃什么,她做好给你带过去。”
慕容寒烟让庭玉丽给的带话,应该是想让他一块去接她妈妈。
在许阿姨那里,两人现在可是情侣关系,而且,他很快就要跟他老婆离婚,娶她女儿。既然是这种关系,她出院斐奇要不去接,就有点说不过去。
只是,小太妹什么时候,成了她们的发言人了?
“玉丽你告诉寒烟,到时去接许阿姨,先通知我一声,我跟她一块。”
“闫虹姐姐呢?”
“我今天不去公司。”
“哦,我明白怎么跟两位姐姐说了,斐奇哥哥你忙吧。”
斐奇挂断电话,开着跑车,直奔老婆的千度集团。
快到老婆公司时,斐奇在一家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到公司后,斐奇把车子停进车库,捧住玫瑰花,春风得意就要往集团走。
只是,在集团门口,斐奇被一个保安拦住。
在世家少爷的记忆里,斐奇知道,这保安是认识他的。
当初世家少爷没钱了,来老婆公司找老婆要钱花。老婆气他不是东西,不但不给钱,还把保安叫上来,给他轰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