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痛的拱起身子,嘴裏不时发出痛苦的声吟。这会她也不管他那里在不该有反应的时间有反应到底对不对,而是非常担心的问道:“你……你没事吧,别吓我。”
没事?姐姐你别开玩笑了,我拍你的……额,你没有。
斐奇吭哧了半天,等那里疼痛减弱。边当着她的面揉着那里,边瞪着吃人的眼睛,不爽道:“小婉姐,下这么重的手,你这是准备断我老弟吗。”
心说,小爷这裏真出了事,让你守一辈子寡……额,是尝不到做为女人,真正的幸福。
甄婉柔不知他所想,心裏也怕给他拍坏了。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委屈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老实。”
反正已经被拍了,斐奇还能怎么着。
而且,经过刚才的揉搓,斐奇知道那里并没有被拍坏,依然可以很坚挺。看警花姐姐又这么委屈,斐奇也不忍责怪她了,说道:“算了,现在没事了,小婉姐你下次爱惜点……”
“你……你说什么!”
“额,说错了,是出手注意点,别再打错地方了,那里很脆弱的。”
甄婉柔红着脸,瞪着他道:“下次作怪,照打不误。”
“打坏看你怎么用。”斐奇心裏这么想,嘴上道:“不敢不敢。”
斐奇说着话,重又躺好,拉过她床上的被子,用被角盖在关键部位,说道:“小婉姐,你继续吧。”
甄婉柔犹豫了一下,拿起药瓶,又开始帮他涂抹起来。
等把药涂抹完,斐奇几乎变成花人。之所以说花,是因为他全身上下,密布着红色的色块,和没被涂抹的部分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很花。
甄婉柔也没嫌弃他身上都是药,等抹完后,便拉过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跟他的形象比,她更在意这个。
斐奇拉着警花姐姐的小手,犹豫了好一会,说道:“小婉姐,你要不要也躺下,咱们说说话。”
“现在不能说么?”
日,这么漂亮的姐姐,一点意思也没有。
看警花姐姐不陪他睡,斐奇索性也不睡了,从床上坐起来,拿过衣服,就要穿上。
甄婉柔却夺过他的衣服扔到一边,然后把他往里推。
斐奇知趣的往里挪,甄婉柔便在他身边躺下,瞪着他道:“说话归说话,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认识这么久,警花姐姐还不了解我,我一直都是个老实人。”他嘴上说着老实,却把玩起警花姐姐的小手。
甄婉柔甩开他的手,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斐奇并不想告诉她是玫瑰所为,因为要这么告诉她,她肯定又得问,她干嘛要打你?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清。
想了想,说道:“小婉姐,你能不要问这事了吗。”
“不行,我必须问。”
“那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准生气。”
甄婉柔点头。
斐奇道:“昨晚我们被人下的药量太重,给彼此解毒的时候,玩的疯狂了,所以就……”
“解毒”能解成这样?
但看他一脸认真,语气诚恳,不像说谎,甄婉柔不禁信了几分。
本来还以为是被人打了,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这……这也太那啥了。
“你们……你们……算了,不屑说你们了。”甄婉柔又羞又气的扭过头。
斐奇没想到她居然一点也不怀疑,立刻在心裏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小爷太他妈机智了。
轻轻搂过警花姐姐的细腰,苦着脸道:“小婉姐,我们也不想啊,谁让那春|药药效那么强劲。当时,小婉姐离开没多久,我便失去了理智,琳达早就失去理智,于是我们就……。艾玛,可怜琳达姐了,那么的细皮嫩肉,却被我……”
斐奇没说下去,想来警花姐姐也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沉默片刻,甄婉柔道:“别告诉我,你们‘解毒’解了一夜?”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停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了。”斐奇在警花姐姐秀发上轻吻了下,柔声道:“小碗姐,不好意思啊,昨晚让你等了一夜。”
“我没有等你。”甄婉柔赌气道。
斐奇并不戳穿她的口是心非,拦着她的腰,枕着她的肩头,便不再说话。
可能是昨晚折腾的太久、太累,不一会,斐奇竟然睡着了。
甄婉柔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说话,扭头一看,这家伙居然神情安详,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睡了。
跟她说了这么久的话,甄婉柔现在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看他睡着,本想推开他,让他一个人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