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就算他吴家如今强势,我也会向他吴家讨一个说法,替秋儿讨回一个公道。秋儿是我谭家唯一的男丁,这个我自然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白发老者听到眼前这个儿子的话脸色一寒,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气氛。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听到白发老者语气不善,谭国中大急,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发老者挥手打断。
“行了,我的话你记住就好!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想再从你嘴裏听到一点对吴家不利的话!还有,吴家那个丫头身边的那个年青人是什么来路,我就不想信北京城内有几个敢不把我谭家放在眼里的后生!”白发老者挥手打断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辩解的话语,话题一转,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难看。显然谭少秋在他的心目中份量不轻。
“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青年临走的时候曾经说自己姓斐,叫什么斐奇,反正不论如何,不管他是谁,敢把秋儿击成这样,我就要他以命相抵!”提到斐奇,谭国中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怨恨,神色怨毒无比。
“斐?斐奇?什么,你说那个青年姓斐?!”白发老者嘴裏念叨着斐奇的名字,思索了一会突然大惊。
“对,就是姓斐,怎么了爸?”看到白发老者的表情,谭国中心中突然涌现一丝不安,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不过随即他就想起一个人的,一个同样是一袭白衣曾经威震京城太子的男人,脸上同样露出一抹畏惧的神色。从将儿子谭少秋送到这裏之后,他的一颗心就牵挂在儿子的身上,心慌意乱之中一直都没有仔细逐模那个将儿子击成重伤的年青人的来历,现在一提起,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这个年青人和二十年前那个男人重叠成一个人,心下立刻大惊。
“哼,都是你们这些不屑子庭做的孽!斐,敢不把我谭家放在眼里的,中国又有几个斐家!扯上了一个吴家还不算,又要扯进一个秦家!希望事情都是像你说的那样,真是错不在少秋,就算他吴家秦家联合在一起,我谭茂陵也要向他们要回一个公道!不过要是错在秋儿,我这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你们这些不屑子庭手中,孰重熟轻,你给我想好了!”
谭茂陵,在新中国解放之际为国家出生入死,虽然现在退居二线,但在北京核心圈子内也是跺跺脚北京都要颤三颤的重量级人物,谭家正是因为有这位老人才能有今天的辉煌,正像他所自语的那样,这一生,他足以用一世英名来概括。听到斐奇的名字后,他虽然想到了斐奇的来历,但却没有丝豪的畏惧,可想这位老人当年的魄力。如果放在平时,就算是现在身为一国之总理的吴家国和一国之军委副主席的秦剑上将也要让这位老者三分。听到老者威严的语气,谭国中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有心将隐瞒的事实说出,但眼角扫过病房中昏迷不醒的儿子谭少秋时,表情一狠,终于是低头没有说话。却不知道,他的一切表情都被白发老者谭茂陵看在眼里,眼神中的失望更浓。长叹一声,转身在走廊内的警衞的保护下离去,转眼间消失在谭国中的视线之中。
眼看着老者离去,谭国中突然瘫软在走廊间椅子上,看了一眼病房内浑身缠满绑带的儿子谭少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少秋啊,你知不知道,这一回你真的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这一次为了你,爸爸也都豁出去了!”
与此同时,中南海总理办公室内,正在整理文件的国家总理吴家国突然听到一阵敲门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他,不过他还是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收好后抬起头。
“请进!”
不出吴家国所料,推门而入的正是现任中央军委副主席的秦剑上将,此刻的秦剑脸上表情有些严肃,走进之后,径自走到吴家国面前坐下。
“怎么了老秦,又是哪个部队没有达到你的满意,看你那副样子,我可不欠你什么!”吴家国看着一脸严肃的秦剑笑道,拿起桌上的银针为秦剑泡上一杯之后,这才转身坐下。
秦剑没有说话,依旧是一脸严肃的表情,过了好久才苦笑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吴,这一次事情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