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笑闹,母子初见时的激动终于略有平静,秦婉儿松开斐奇,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立在原地妖异的俏脸上有着一丝羞意的庭玉丽,表情露出一丝疑惑,显然想不通庭玉丽为何见到自己会有这种羞涩的表情。倒是斐天雄看到庭玉丽如此扭捏的表情,不由细细打量了一眼庭玉丽,当他看到庭玉丽眉目已开,隐露春意恍然大悟,看了一眼心虚的斐奇,嘴角露出一丝玩味。
斐天雄苦笑一声,盯了一眼佯装震定的自家这个不良兔崽子,心中却是悲呼不已。只要有这个兔崽子在,就总是把自己乖乖老婆的心给夺走,什么倒霉的事情都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鬼鬼崇崇了吗?唉,这个傻老婆,自己都是身为人妇的人了,却还看不出两个小家伙早就偷食了禁果,行过那云雨之事。不过斐天雄却也不敢出言挑破,若是挑拨离间不成,爱妻再将儿子这笔风流债责怪到自己头上,那就是行那损人不利已的缺德之事了。思前想后,斐天雄也只能乘秦婉儿将注意力放在怀中庭玉丽身上时,将斐奇这个不良兔崽子从头到脚狠狠鄙视个遍。
“傻丫头,又消瘦了不少。整天跟在兆清身边,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咦,你脸怎么这么红……”秦婉儿不理会一旁“挤眉弄眼”的父子两人,怀搂着庭玉丽怜爱的表情尽展无疑。虽然庭玉丽是斐奇所救,也是自愿跟在斐奇身边没有一丝怨言,但秦婉儿还是对这个义女心中有些歉意。若是斐奇安安稳稳的在家做一个世家公子倒也罢了,可是她虽然不知道爱子俱体在做些什么,但多多少少她还知道爱子的一些事情,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庭玉丽一个小女孩却要整日跟在身边,真是苦了这个丫头了!
“没红……是看到妈妈激动的!”不知为何,面对这个温柔如水的婉儿妈妈,庭玉丽除了无限的亲情之外,心底都有着一丝无比的敬畏。说到“欺负”,自己早就不知被这个不良主人欺负过多少遍了,只是这种“奸|情”被那个不良老头子看出来出就罢了,若是被婉儿妈妈看出,她还怎么有小脸面对婉儿妈妈,即使那时情急为救斐奇才会主动献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但这么小就和斐奇发生“奸|情”,怎么说都是让人难以启口的事情。当下心中一急,破天荒的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谎,让提着一颗心的斐奇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好了老妈,我怎么会去‘欺负’庭玉丽呢,你儿子是那么霸道的人吗,别冤枉你儿子好不好……那些老头子们都看着呢,咱们还是先回外公别墅内,你们母女两再一叙相思行不行?”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斐奇不敢再给秦婉儿细想的机会,连忙上前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让斐天雄大翻白眼。有这样没骨气的儿子,算是给自己丢尽了脸!
“真的没欺负,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几个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好了好了,别委屈了,妈妈就信你这一回,若是我听到庭玉丽说你欺负她,看我饶得了你!”秦婉儿佯装一副严肃的表情,却最终一如当年明知自己这个爱子是佯装出来的一副表情,却还是不忍斐奇一脸委屈的模样,当下笑嗔一声,拉过庭玉丽自顾向前走去。
“你个兔崽子,一看到你,老子就总是被你妈妈当成空气无视,再敢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来骗我老婆的爱心,小心老子把你踢到北极做冰雕!”看到爱妻秦婉儿和庭玉丽那个总是无视自己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小丫头走远,斐天雄摆出一副“老子”的架子,对着斐奇狠狠的道,看那表情,斐奇只要敢说个“不”字,他就能将这个总是跟自己抢爱妻怜爱的不良兔崽子给斩立决。
“哼,你儿子不是吓大的,少来!若你敢当着妈妈的面跟我发狠,我就敬你是个男人!”斐奇冷哼一声,对于自己这个老子一副凶狠的表情直接无视,没等斐天雄来得及发火,斐奇突然长叹一声。
“叹什么叹,啧啧,敢背着你妈妈把庭玉丽那个气人的小丫头给‘办’了,算你够胆!嘿嘿,是不是该拿出点什么来孝敬老子我封嘴?臭小子,竟然敢来挟迫老子,剥削我那点可怜的私房钱,老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斐天雄恨恨不已的从衣内拿出一盒蓝盒国宾,习惯性的抽出一颗甩手扔给斐奇,自己拿出一颗放在嘴边点燃,又将火机扔给斐奇。
“我是叹什么时候我也落得跟老头子你一样悲惨,妈妈见到庭玉丽,还不是把我扔在一旁!你若想去妈妈那里打我的小报告,尽管去,反正早晚都要被妈妈知道,大不了被揪耳朵。想让我孝敬你,没门!我不抽烟……”斐奇不为所动,甩手将斐天雄扔过来的国宾扔回,让斐天雄鄙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