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我记得下一名是近墨者黑……靠,你个死眼镜,今天跟我锺扬对上了是不是……咦,人呢……靠,算你溜得快,不然我锺扬跟你没完!……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反应过来的锺扬暴跳如雷,突然回过头扫了一眼将目光投向这裏表情古怪周围众人,怒喝一声,这才一脸愤愤的急步追去。
“那个家伙是谁?也太不把我们京城太子放在眼里了吧。怀拥三美,其中竟然还有我们的女神吴玉琢,如此嚣张,真是让人看不顺眼!”等到锺扬没入帝斐大门之后,被锺扬喝斥的几个京城太子才露出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其中一个忍不住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却没有发现他话一出口,周围有几人就立刻闪向一旁,与他划清界线,那表情就好像将他看成了霉星,生怕沾染了一分。
“靠,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们,不知道你这两天在女人肚皮上都想些什么,连‘他’都不知道!别说没告诉你,再乱说落得和谭少一个下场,别怪我们不够义气不帮你!”其中一个鄙视的看了一眼出口不逊之人,四周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京城四少的影踪,长舒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听他一说,那个出口不逊之人才想起最近两天京城太子中流传着的一个人物,再想起斐奇一袭白衣,立刻大惊,慌乱的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斐奇这才强自震定下来,悻悻不敢再言。
几个京城太子的话无疑全部落到帝斐门前的几个侍者耳中,这才知道那个白衣青年是个惹不起的主。等到门前的几个京城太子都进入之后,其中一个侍者向其他几人使了一个眼色,转身进入帝斐内,通知今夜的负责人留心那个白衣青年。这等娱乐之地,每天打架斗殴之事可以说是家常便饭,那个白衣青年一人拥三美本就让人嫉妒,若要碰巧有人不长眼惹了这个主,万一弄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就算帝斐身后有那几位大人物撑着,那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一楼是一个宽阔的大厅,设计别致的舞台落于大厅中心,几个穿着火暴的钢管女郎此刻正在台上挠首弄姿,展露风骚,让台下舞池中跟随着劲曲狂舞的人群嘘声不已。斐奇一进门,几个女人就迎上前,无一不是颇有姿色的美女,或清秀或野性十足,自有一番风情,只不过比起斐奇身边的三女,却要逊色太多。
能在京城这种场所生存的人,自然都有看人的本领。见到斐奇进来,几个女人自觉眼前一亮,不过随后看到斐奇身后的三女,却知趣的没有向前缠上斐奇。
“行了,你们自去忙吧,今天我们是自己兄弟开心,不需要你们来陪。锺扬搞什么,明知道老大要来还召你们过来!”
跟在斐奇身后进来的师文道看到几女不由皱了皱眉头,有些责怪的扫了一眼身后犹自气苦不已的锺扬,对眼前几个女人说道。
“师少别错怪锺少,是我听说今天有贵客前来怕怠慢了几位这才找了几个姐妹前来助兴,这可都是新来的几个姐妹,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这位更是清华……”听到师文道不善的语气,领头的一个三旬左右举手抬足都透露着一股十足妩媚的女人轻笑一声,替锺扬辨解道。随即指着身后一个相貌清秀神情有些忸捏的女孩,说道。话刚说一半,本来还有些扭捏的女孩脸色突然一变。
“丽姐……!”
“傻丫头,丽姐也是为你好,要知道眼前这几位……”听到清秀女孩焦急的声音,美妇连向她使了个眼色,却不料女孩看到她如此表情更是焦急,如此神态让被称作丽姐的美妇轻叹一声,摇了摇头,终是没有继续点破女孩的来历。
“真不是锺扬叫来的?”师文道看了一眼那个清秀女孩,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美女,疑声问道。
“靠,死光头,你把我锺扬想成什么人了!别说今天是给老大接风,就凭玉琢在这裏,我有那么荒唐吗!”锺扬白了白眼,表情有些愤然。虽然对吴玉琢的感情已有暗恋转变成亲情,但他还是不想在吴玉琢面前失掉往日的形象。就算是以前出来轻狂的时候,他也仅限于占占口头便宜,或一逞手足之欲,那男女禁区最从未踏入,可以说算得上是为吴玉琢“守身如玉”,这也是计池城等人最敬服的地方。师文道如此怀疑的表情,难怪让他大是愤然。
“锺少别生气,都怪丽姐多事,我在这裏向几位陪罪了!几位竟然不需要姐妹作陪,那就祝几位玩得开心,我们就不打扰了!”看到锺扬愤然的表情,师文道摸了摸脑袋,自知理亏,出奇的没有与锺扬争论。美妇丽姐更是心惊,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更让她增添了几个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