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室内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玩味的语气。
“背后说老公的坏话,该打!……我若花心,也是要到我的女人这裏花心!难不成在你的心裏,我便是那般随便的人?”
吴玉琢话刚落,娇臀之上就被一只魔手重重的偷袭了一下,那只魔手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情,让吴玉琢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嗯!……不是梦,真的是你,臭家伙,干嘛要欺负我,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没有良心!知不知道,玉琢在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这一次娇臀之上传来的痛感让原本疑在梦中的吴玉琢知道那个日夜思念的声音并不是梦,猛然回过头,落入眼中的是一张刀刻一般却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脸庞。看清来人,瞬间让她双眸微红,猛的扑到来人伸开的双臂之中,双肩微颤,竟然喜极而泣。
能敢如此轻薄这位名动京城的吴家大小姐之人,莫说一个北京城,放眼整个中国,除了那个将她全部都占据的斐奇,又会是谁。眼见吴玉琢如此,斐奇将怀中的娇躯搂得更紧,却没有说任何安慰之语,就这样静静的感受着怀中佳人那份怨意,那份嗔怪意,还有那份浓得让他感到愧疚的爱恋思念。
“哭够了,擦干眼泪,披上衣服,我不介意为我的女人端水喂药,却不想我的女人受到半点的伤害!”
推开怀中的吴一琢将她立好,斐奇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伸手替已止住抽泣的吴玉琢拭去玉颊之上的清泪,这才再次狠狠的将她拥入怀中,手臂上传来的力道让吴玉琢有种窒息的感觉。
是幸福,在斐奇有些粗暴的拥抱下,那种欲将她溶入体内的有力,只能让她感受到这一种感觉。原本那丝根本不堪一击、脆弱的轻轻一碰便会崩碎的怨意,也早已在种巨大的幸福中粉碎得一干二净。
吴玉琢知道,这个如此用力怀抱着自己家伙,想从他的口中听到半丝情意绵绵的情话,就如同上天摘月,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像其她女人一般尽情享受着情人的柔言相哄,只是,她也知道,真正两情相悦的人,未必要用语言来表达心意,一个拥抱,一个眼神,足矣让人幸福得死掉!
当然,若想享受这种幸福的感觉,承受的能力要强,否则还没等幸福到来,也许就会被人气死羞死,就像这个怀抱着自己一双魔手却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家伙。
不知何时,斐奇的魔手已经占领吴玉琢的丰臀,开始不停的上下游走,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就算吴玉琢想要挣扎也无能为力,刚刚还感动异常的她瞬间表情上涌现出无奈之态,耳垂发热,绝世的容颜上布满红霞。那个惹得她如此的罪魁祸首依旧是一副一脸严肃的正人君子之态。
“臭家伙,就不能让人家好好感动一下,每次都是这样不老实,早晚都要被你气死!”
将头靠在斐奇的胸前,倾听着斐奇稳重有力的心跳之声,吴玉琢放弃挣扎,任由斐奇的魔手在身上之衣的掩盖之下伸手自己的衣内陷池攻城,侵犯着自己的神圣之地。
“以后不要轻易留泪……还有,若是再有哪个丫头敢背后说老公的坏话,就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紧锁住怀中的吴玉琢,斐奇手下的力道又加上几分,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
“坏家伙,天下最最坏蛋的家伙……”
任由斐奇将自己挤向他的怀中,哪怕是无法呼吸,吴玉琢也宁愿如此天长地久。没有激|情,没有再次侵犯怀中的佳人,斐奇的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吴玉琢,就这般安静的感受着怀中佳人的如兰气息,直到怀中的吴玉琢熟熟睡去,斐奇脸上才显露出一丝苦涩,小心翼翼的将吴玉琢抱起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凝视着吴玉琢的娇颜良久,突然起身而立。
“等我回来,办完这一次的事情,我不会再让你孤独流泪!”
轻轻在吴玉琢唇边一吻,斐奇转身离去。一阵微风刮过,再看时,室内已经没有了斐奇的影子。却没有发现就在他转身而去的那一刻,月光之下,一滴清泪从吴玉琢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