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低估了病毒性感冒的威力!昨天又一次持续高烧,还好今天变成低烧了。浑身没劲,躺床上码了一天,才码出一章来。张狼按照唐菲菲开出来的药方,配出一幅幅用来酿酒的草药。五千桶猴儿酒,每桶都要一副草药,可真不是轻快活。这还不算完,回头酿酒的时候,野果也要根据不同效果的猴儿酒,进行不同的搭配。毕竟说起来很多野果也都是可以入药的药材,如果搭配不对,产生药性冲突,轻则酿出来的酒没有想要的药效,重则还会变成毒酒。配置药材的活张狼并没有干多久,很快就被解放了出来。要说还是唐菲菲了解张狼,知道他出主意行,但是这种简单重复的工作,干不多久就会厌烦,因此给张狼派了一百名徒弟过来帮忙。“师公,师傅让我们过来找您,要我们干什么?给我们安排任务吧!”师公,没有错!师傅的老婆叫师娘,那么师傅的老公,自然叫师公了。在桃源镇,不,应该说是在整个黑水县,能被唐菲菲收为徒弟,那是比考上大学还还值得骄傲的事情。唐菲菲的第一批十八名徒弟是从西龙山庄收的。如今已经出师,可以独立行医了,都是桃源镇福德医院的顶梁柱。这是第二批收的徒弟,收的有点多,360多名徒弟。一开始没打算收这么多的,按照张狼和唐菲菲的想法,收100来名就可以了。可是消息传出之后,禁不住大家的热情太高,来报名的人太多。不光桃源镇的人跑来报名,就连黑水县的人,听到消息后也托关系找门路,哭着喊着想要拜唐菲菲为师,学习医术。医生,一直都是一个非常高大上的职业。越是偏远农村,医生越是受到老百姓的尊重和爱戴。虽然收徒的标准一增再增,可是基数太大,又碍于情面,最后还是张狼做主取了个周天之数,让唐菲菲收了365名徒弟。这新收的365名徒弟,在唐菲菲托梦教学**的教导下,已经完成了基础理论知识的学习。正在跟随师兄师姐们实习,或在门诊上学习诊断,我在药房里,学习辩药识药抓药。100人从药房里抓药,显然不太现实,张狼直接把他们领到存放药材的仓库里,把药方塞给他们,“根据药方,每副药抓一千副出来。”“师公,这么多啊?”“废话!少了,还用你们过来吗?”唐菲菲开的药方很简单,美敷药方,也就三四种药材,使用的也都是东北这边比较常见的药材。因此不需要出去采购,张狼家里就存了一大批,都是平时,护林队进山的时候顺路采回来的。对于这些药材,唐菲菲的徒弟们都非常熟悉,因为这些药材,就是他们在张狼的指导下泡制出来的,并且亲手装进麻袋,抬进仓库的。其实所谓的仓库,就是西厢房。把工作交代给唐菲菲的徒弟们,张狼才算是清闲下来。其实他也清闲不住,别看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心里,一脑门子的官司。都说手有余粮,心里不慌。以前坐拥几百万的功德之光,心里自然不慌,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功德之光见底,心里不慌才怪呢。到厨房拿了一个盆,张狼开始收拾金蛇。手里收拾着一条金蛇的尸体,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快速获得大量的功德之光。想要获得功德,自然是要做善事,可是怎么做善事,就要好好考虑考虑了。给全国人民每人发1万块钱?这个只能是个玩笑话,虽然他发的起,可是如果他真那么做了,估计最后得到的因果业力比功德之光还要多。救助善人能够得到功德之光,可是如果救助的是恶人,最终得到的只能是因果业力。积攒功德的方法没想出来,金蛇倒是被他收拾好了。当然只是一条,一仗长,小孩胳膊粗细,去皮后大约有五六斤的样子。够吃一顿了。蛇血也被张狼收集了起来,蛇血可是好东西。不过必须经过处理才行。蛇血含有大量毒素、病菌和多种致死性寄生虫,其实不过蛇血,蛇胆也含有大量寄生虫,不能生食生饮。蛇皮张狼不会处理,那个要交给专业的人士去弄。看着手里金黄色的蛇皮,张狼有些呲牙,这颜色,还真是富贵逼人。不过再俗气也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先把蛇皮放一边,弄蛇皮不会,做吃的张狼拿手,到地窖里拿了一只山鸡,秋天的山鸡正是最肥的时候,也是味道最好的时候。张狼要做的是龙凤汤,山鸡自然代表的是凤凰。山鸡早就退了毛收拾好了,拿出来可以直接用。先用水把蛇肉抄一些,而后加桂圆、生姜、清水一块煮,煮熟后捞出来,放着备用。再把山鸡放沸水中烫一二分钟取出,把山鸡和蛇肉以及火腿片、姜片一块放进砂锅里慢火炖三个小时。这也是张狼半下午就开始动手的原因,龙凤汤,不早下手,晚饭前根本来不及。单单一道龙凤汤肯定用不了那么多蛇肉,剩下的张狼打算一块做个椒盐蛇肉。“狼崽,这半晌午的忙活啥呢?”张母在外面问道。“娘,我捉了条蛇,做龙凤汤,这不刚炖上!”张狼从厨房探出头笑着说道。没敢说儿子的事,怕张母担心。“哦!”张母对张狼炖的龙凤汤没太在意,“我和你说件事。”“啥事娘,您说!”“今天好多老太太限免娘年轻,都问我有啥秘方。”“娘你不会把养颜丹的事给她们说了吧?”张狼吓了一跳。这养颜丹的事要是传出去,都来找他要,那可大头了。不是张狼小气,实在是这养颜丹用的药材不好找,光是百年老山参就不好找。张狼炼化了整个西龙山脉也没找到多少。更不要说里面添加的更加稀少的不老草、百年灵芝了。“没有!你当娘傻啊?那东西能乱说吗?我告诉她们,我是练了菲菲教给我的养生拳才变年轻的。”张母不满的白了张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