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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抓了萧咏扣一晚上,第二天张逸夫该走走,公安就算想调查也找不到人了,连受害者对此都没兴趣,肯定也没法深究下去。
于是,一切如常,该咋地咋地。
找认识的公安,吩咐好了,这事基本没什么风险,无非就是张逸夫找回了面子,萧咏跌了面子,无所谓了。
反过来,不让张逸夫把这口邪火撒了,那他.妈才是真正的风险。
事情想通了,马钢也搞明白怎么处理最合适了,总之不要通知萧咏藏避,张逸夫邪火必须得撒出去,他就老老实实接着就行了。
“就这么着!”马钢神色变得通透起来,冲侯丰道,“你开车带张局长先过去,我跟公安的朋友随后到。”
“还是马局靠得住!”
就此,马钢去忙活,侯丰则驾车带着张逸夫去郊外别墅。
直到这会儿,侯丰脑子都没完全转过来。
张逸夫至于么?
就算这事儿是真的,他至于么?真不知道萧咏是小舅子么?
不就一口气么!你又不要结果!何苦惹这么一出事儿!
张逸夫眼里的事情,却是反过来的。
咽下这口气,默默回京,让这事儿没处发泄,没有说法,才是大麻烦。
原因无它——恶人先告状!
这边萧咏萧依见投自己这山头不成,下了这么大手笔反倒让自己逃了,自然知道这辈子也没戏了,而且自己心里必然记了极大的一笔仇!
常说莫欺少年穷,张逸夫虽然是少年,可一点都不穷。
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逸夫才二十五,马上就要当央企老总了,这仇指定憋不到十年!
不管是为自保,还是羞愧,希望自己闭嘴等等原因,往后他们在黄正辉那里怎么可能有好话?反过来恶人先告状,说张逸夫在酒店巧遇了萧依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恋恋不舍,死缠烂打,这么一来不仅害了张逸夫,还把自己洗白了。
这闷亏,张逸夫可吃不得。
另一方面,就算他们什么都没说,黄正辉就高兴了?
晚宴会后同台的事情照样会传到他耳朵里,这得找萧依问问清楚吧?
萧依怎么答?我爱上张逸夫了?
那张逸夫死一半了。
张逸夫爱上我了?
那张逸夫另一半也死了。
横竖都得吃亏,干脆反着来,彻底摆明立场,一码归一码。
我看你不顺眼,我得出气,我出了气就走了,不追究。
既让外人看清楚,自己跟萧家势不两立,绝无半分苟且,绝无半分感情在里面!
又要亮明立场,我就出了这口气,针对你萧咏说清楚罢了!不深究!
两件事一串,外人也看明白了。
哦……张逸夫跟他们不是一路的。
嗯……张逸夫也不是针对黄大佬的。
当然,这外人的范围也得控制一下,让马钢和侯丰见证一切,再适合不过。
整件事情,最没道理也最巧妙的地方,无疑就是吧萧依换成萧咏,姊罪弟受,当然这一点儿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