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雪雁听了刘宇浩的话以后顿时双颊潮|红,白皙的小手抚着饱满的酥胸道:“你想我怎么表现呢?”
我靠!逃跑啊!
刘宇浩很狼狈的从车子上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连头上的汗都没时间抹一把。
太雷人了,刘宇浩摸了摸噗通噗通直跳的心。
其实刘宇浩刚才是傻了,如果他继续把那个话题进行下去,不要五秒钟,包管逃跑的人是翁雪雁而不是他,只不过刘同学没那个经验。
如果今天要是换做周锡来应付那丫头,谁胜谁负连想都不用想就已经知道了。
看来刘同学还是缺少做纨绔的天赋啊!
“翁老先生好,董老您好!”
还是昨天晚上的四合院,当时刘宇浩心裏有事,所以没心情细看,现在白天再次到了这裏,刘宇浩才感觉到了一种厚重的感觉,只有百年以上的积淀才能形成这种浓厚的气息。
董老笑眯眯的站起来,道:“宇浩小友,冒昧请你前来你不会怪我这老头子不懂事吧。”
“长者有命安敢不从?”
刘宇浩微微欠身笑道,目光却落在了翁老爷子身上。
翁世贤慢条斯理的往小红泥炭炉中加着炭火,等了一会才瓮声说道:“别找了,郑老头一大早就接到一个电话,现在恐怕已经赶回天山去了。”
刘宇浩哑然失笑,道:“翁老先生怎么知道我在找郑老呢?”
“难不成你对我这个老头子很有兴趣吗?”
翁老爷子终于抬起眼皮子瞥了刘宇浩一眼,顿时,一种无形的威压气势显露出来。
刘宇浩长年接受齐老和贺老的“折磨”,根本就不尿翁老爷子那一壶,淡淡一笑,很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哼!什么人教什么徒弟。”
翁老爷子不屑的瘪瘪嘴,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一屋子人都能听见。
刘宇浩微微笑了一下,充耳不闻,道:“董老,不知道您有什么事需要宇浩效劳的呢?”
对于这种老国手刘宇浩一直是保持着充分的尊重,在现在这种物欲横流的年代,能潜心研究中医国学的人已经很少了。
越是那种长了几根胡子的老家伙越是不知道自爱,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当鬼,在医院里随便那么挂一牌子就开始行骗。
骗人就骗人吧,他还打着什么专家的幌子。
你他娘地见过内、外、妇、儿,什么都精通的医生啊?简直是扯淡!
要知道,真正的专家只有宫田单老爷子那种才能说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各大医院里的那种专家,充其量无非就是知道怎么号脉的江湖郎中罢了。
无论在任何时候中医都不只是补助,古往今来中医都是国粹之一。
中医到今天这种窘迫的局面,其原因有二:名医之终带走,有的保守,同行之间不露绝技。其二不去高层次的开发。
如是讲是有根据的。就拿人癸未年非典来说,古代叫做瘟疫,中医不但能治且可以一人治一方。
宫老爷子就亲眼见到的妇女乳|房恶化到极点,肋骨内外透气,他的师傅也可治好的。而且,真正的中医打的丹药治铁骨瘤那是真正的骨头坏死,两月就可以复愈。
古代中医理论基础深厚宽广,所讲的十二经及奇经八脉结合气血运行路线也是中医独有的。不过,后人有些悟错了方向而已。
趁着翁世贤专心烹茶的功夫,董老爷子笑嘻嘻的主动坐到了刘宇浩的跟前,道:“宇浩小友,不知道外面传说的你教给了宫田单一本上古针灸秘术是不是真的呢?”
刘宇浩一愣,但他马上又在董老爷子的眼中读出了无欲无求的感觉,于是放下了心中的警惕,笑道:“应该是说宫老适逢其会,刚好发现了我所会的那种针灸之术是他师门的祖传,所以,我也是物归原主罢了,谈不上谁教谁。”
董老爷子钦佩的点了点头,赞赏的看着刘宇浩,现在像刘宇浩这种不追名逐利的年轻人实在是少的可怜,如果今后有人能真的成为一方大国手,则非刘宇浩莫属了。
古代最典型的宿命论观点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而中医和风水则是一对挑战这一观点的难兄难弟。
中医对“生死有命”说不,风水除了对“生死有命”发出抗争之外,更对“富贵在天”发出“夺神功,改天命”的檄文。
中医师以“救死扶伤”为己任,这样的医生在中国历来大有人在,象扁鹊、华陀、张仲景等等,不胜枚举。
如果那些大国手们都像现在的年轻人这样眼里只有一个钱字,恐怕他们穷一生之力,最后也最多只是个有点名气的医生而已,断不能流芳千古的。
“宇浩小友,不知道你对经脉有没有研究呢?”董老爷子笑着问道。
嘿嘿,到重点了!
刘宇浩在心裏偷笑了一下,道:“不瞒董老您说,我还正好最喜欢研究是就是奇经八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