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这孩子身上有一股让人担心的杀气啊!”
等到刘宇浩出了房间,江老才微微瞌目说出了自己心裏对刘宇浩的第一感觉,隐隐间,老人的眉宇中满是一种说不出的担忧。
贺老爷子放下手中的那虎符,笑眯眯的看着江老,道:“年轻人嘛,没有锐气怎么能行,你江石头当年要是肉啦吧唧的,老子怎么能放心把一个师都交给你。”
说完,贺老也把头稍稍往后仰着,摆出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来半靠在逍遥椅上轻轻的摇晃着,这是老爷子考虑问题的一个习惯,早在战争年代就已经养成了。
作为最亲密的下属之一,江老自然比谁都清楚,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是不会轻易去打扰他这个老首长的。
过了许久,贺老爷子忽然张开虎眸,略带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掠精芒,道:“十年,如果我还有十年时间,这孩子一定会成为旭东的最大助力。”
由于房间里只有贺老和江老两人,而两位老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刚才的讨论上,所以没注意,逍遥椅旁那古色古香的小茶案上的虎符也在贺老爷子说话的同时闪耀出一抹异色。
贺老的门外围着很多人,不过,这些人都是聚在宫田单身边的,以汤院长为首的大家都努力想从宫神医口中打探更多关于刘宇浩的消息。
“刘老弟,今天你可是又让宫某大开眼界一回呀!”
宫田单正苦于无法脱身呢,一抬头刚好看到刘宇浩出来,连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刘宇浩拿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笑着挠挠头,道:“宫老,你可千万别这样说,我那三脚猫的功夫也还是从你师门的针灸秘术里学到的,这件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在这种情况下,刘宇浩也就只能选择耍赖皮,把全部的功劳都推到宫田单师门的《子午流注秘术》上去了。
宫田单哈哈大笑了起来,抚掌道:“刘老弟实在是太谦虚了,能把针灸学到你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我还不知道要练多少年呢。”
刘宇浩笑而不语,这个时候最好是学聪明点,枪打出头鸟那个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他现在羽翼还未丰|满,贺老爷子在的时候大家就算心裏对他的针灸秘术有怀疑也不敢真拿他怎么样,但贺老爷子万一不在了呢?
看着周围那一众人神色怪异的目光,刘宇浩的心头又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担忧,他在心裏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强大起来。
就算是为自己的家人和自己的那些女人着想,他也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闯出一番名堂来,最不济也得能让那些心存觊觎的人不敢对自己轻易出手。
贺旭东其实也一直在注意着后院里的情况,见刘宇浩出来以后就被大家围了起来,连忙赶过来笑着帮刘宇浩解围。
能进到贺老爷子这个院子里的人自然都是场面上的老手,既然现在江老已经脱离了危险,大家也就开始纷纷告辞离开。
既然找到了正主,汤院长也就放下了纠缠刘宇浩的心思,急急忙忙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宫田单而去,吓得宫神医拔腿就跑,引来身后一片哄然大笑。
尽管所有的人都对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充满了好奇之心,但都没有过多的表现在脸上,不过,从今天开始,贺系一派的势力却都知道了在贺家的第三代人物中有一个叫作刘宇浩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不仅在生意场上混的如鱼得水,而且深受老爷子喜爱,居然能在省部级大员都难以进入的贺老房间出入自由。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呀!
“老四,你每次都能做出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来,我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贺旭东拉着刘宇浩的手淡淡的笑着,再看刘宇浩时,眸子中竟然也浮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神色。
刘宇浩在心裏苦笑了一下,但脸上却不得不作出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双手一摊,笑道:“二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什么都会一点,可又什么都不精。”
贺旭东并没有想在这件事上穷追不舍,呵呵一笑,拍着刘宇浩的肩膀说道:“咱哥俩也别站在这虚套了,我小姑和小姑父还在前院等着当面跟你道谢呢。”
刘宇浩顿时满头黑线,想要拒绝可又找不到理由,不得不被贺旭东硬扯着去了前院里,好在那些来拜会的人都不大有资格能在贺老爷子这裏留饭。
所以在场的都是贺家自己的至亲,这一点倒让刘宇浩心裏舒坦了许多,而且还夹杂了一丝窃喜。
老爷子虽然还没有明着对刘宇浩和贺嘉怡的关系放话出来,可依这种情况,刘宇浩自己心裏很得瑟的认为也差不离了。
不过,刘宇浩还是没忘记跟贺旭东交待了一声,让二哥在今天之内将那一桶玉泉山的泉水分配到每个人的手中。
在浊世间,灵气挥发速度之快连刘宇浩用异能探查后也不由得暗暗咂舌,好在经过纯净灵气洗伐过的泉水只要不放太久时间仍可以驱除人身上的一些不太复杂的病症,而且今天又是贺家很私人的一次家庭聚会,所以刘宇浩倒是不怕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