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先不说,刘宇浩想租赁的那几个大港的租赁权都在老周家手里捏着呢,虽然不可能白送,但合资还是可以考虑的,只要有刘宇浩这个大财神坐镇投资,老周家这回眼瞅见是要发大财了,就凭这,周锡能不尽心尽力么。
又一件需要落实的事得到保证,刘宇浩满意地点点头,没等周锡摆起架势胡吹乱侃就被他一通大脚丫子轰了出去,搞的周锡好不郁闷。
“你这人也是,好歹都是朋友,怎么能说赶人家就把人给踹出门了呢。”
周锡离开后,身着隐隐半透明的乳白纱衣的翁雪雁笑吟吟从卧室里走出来,替刘宇浩重新换了一杯香浓的铁观音,那模样,像极了温柔体贴的小妻子。
这一刻,翁雪雁那酥胸翘臀的优美曲线恰到好处的显现。
看着,看着,刘宇浩便嘿嘿傻笑,猥琐目光在翁雪雁若隐若现的雪白中滴溜乱转,笑道:“留他在这儿干嘛,没得占了我老婆的便宜。”
“去,死相,谁是你老婆!”
翁雪雁清澈大眼睛突然羞极,恶狠狠瞪了刘宇浩一眼,那娇嗔的旖旎更显春色无边。
刘宇浩就笑的越发得意了。
女人和男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类型,男人可以把爱情和性分的非常清楚,即便和一个女人上一万次床,但提起裤子,男人就可以立马表现出翻脸不认账的架势。
可女人,却始终做不到这一点。
再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一旦她们把自己身子交给某个男人,那男人得到的就是女人的全部,其中也包括了所有的情感,那种对男人的情意真是深嵌入骨髓中去,化作了千般绕指柔,并毫无保留。
翁雪雁被刘宇浩那种含有某种特殊意味的眼神看得心裏发慌,手忙脚乱站了起来,想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早早躲到一边去。
可刘宇浩又哪里会让她如愿,一下子就拉住翁雪雁的小手,顺势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去吻她的娇嫩精致脸蛋。
“呀,你这个坏蛋,这可是大白天呢,不要碰我啊。”
翁雪雁心跳的愈发快了,如小鹿乱撞“砰砰”作响,但唇触舌接,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却薰得她意乱情迷,越发躲不过去。
刘宇浩强词夺理,笑道:“大白天怎么啦,谁规定大白天就不能这样了?”
“藤,藤轶还在外面呢,你,你!”
翁雪雁还要挣扎却猝不及防被刘宇浩一下子袭了个正着,娇嫩滑腻无比的高耸被对方捏捏握住,肆意揉搓。
大美人儿终于媚情如火,黑白分明的眸瞳里似欲滴出水来,连半边睡衣被刘宇浩撩开,雪峰上两点刺目嫣红露出也未惊觉。
刘宇浩滚烫的气息落在翁雪雁粉腿玉臂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原本是向外推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紧紧圈住刘宇浩脖颈的动作,最后,慢慢软瘫成花泥。
床,也慢慢从颤抖逐渐演变成高亢的颤栗。
第二日清晨,刘宇浩张开眼睛笑了笑,满脸的幸福和满足,有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一辈子都在这种性福生活中不要被外界打扰。
要知道,开荒其实是一件非常幸苦而且又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只有昨天晚上,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心与心的交流,极尽温柔,足可回味一生。
其实翁雪雁早醒了,只是被刘宇浩死死搂住她不敢乱动,直到这时才白了一眼,心虚的嗔道:“都怪你,昨天晚上藤轶都没进来叫我们吃饭呢。”
“吃饭干嘛,吃你就够了。”
刘宇浩原本正在享受翁雪雁那翘臀的弹力和腻滑肌肤,怀中人突然一动,却令他又感到一股火热,“反正藤轶什么都知道了,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呸,我要早知道你会这样欺负我,我才不跟你那什么呢!”
翁雪雁就翻白眼,她本来是下意识想要逃的,可昨晚上被刘宇浩折腾了一宿,不堪挞伐的身子直到现在仍感觉骨头酥着呢,却又怎能逃得掉。
好在刘宇浩不过是口花花占了点便宜,仅是和翁雪雁再次歪腻着温存片刻后便穿戴整齐,招呼藤轶进来为晚上的赌局做好准备。
与此同时,吴凌松那边的情况也不轻松,单是马运生想拿到马嘉存放在保险箱里的一千万美金的现金支票就不是容易的事,好在马嘉终于在中午的时候离开了狮城,这才让一直提心吊胆的马运生长长舒了一口气。
“刘哥,时间到了。”
穿着一身正装的藤轶出现在房间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藤轶心裏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才越要保持镇定,不管今晚会发生什么,确保刘宇浩的安全才是他的第一要务。
已经被翁雪雁精心打扮了半天的刘宇浩迫不及待站了起来,拍着胸口,笑道:“走,再不走我就要被雁子折腾傻了。”
顿时,欢声笑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