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绿,有绿。”
旁边一个人突然大喊大叫,司马林的手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惊讶地抬起了头。
李阳和郑凯达也都停了下来,发现大叫的是信阳玉石协会的人,这人眼睛很贼,信阳这边刚切开一点缝就让他看到裏面露出的那一丁点的绿意。
司马林轻轻摇摇头,不理会那边兴奋的信阳人,继续切割李阳这块赌石,其他地方的人大都看了一眼信阳这边,随后继续观察自己有兴趣的解石,切出绿在今天乃至今后几天都不罕见,一点小绿不值得大惊小怪。
“绿,绿。”
又有人惊叫,司马林急忙抬头,这次喊话的是他们明阳的人,司马林和郑凯达的脑袋立即都凑了过去,李阳慢慢的泼水清洗,大家都想第一时间看到裏面的翡翠。
一见司马林切出绿来,张伟也跟着凑了过来,瞪着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不过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看出裏面的翡翠是什么样子的。
“老郑,李老弟,我们再加把劲,一起解出个大涨来。”
出了绿,司马林的信心更足了,切石的声音仿佛变成了他们的动力,司马林和郑凯达都感觉身上干劲十足。
“哗啦。”
最先切开的是驻马店的赌石,他们这是第二块赌石,切开之后不是太理想,目前还是看跌比较多。
第一块切开的赌石就是跨,让其他几个正在解石的人心裏都不太安稳。玩赌石的人其实都很迷信,一起解石第一个跨的话其他人都会认为霉运也会笼罩传染给他们,第一个要是涨的话他们就感觉下面自己也会涨。
“哗啦。”
第二块赌石也被解开了,第二个解开的是信阳人的赌石,赌石切面一暴露在大家的面前,周围就立即爆出了一阵轰鸣声,司马林和郑凯达他们都忍不住停了下来,连李阳都转身伸着脑袋看了看。
冰种,又见冰种,信阳这第二块赌石居然出了个冰种,而且还是很不错的高冰种,绿色也比南阳的那块要正一些。这裏面的翡翠只要不是太小,就有希望压过南阳获得今天的玉王,从目前的切面来看,这个希望很大。
信阳人疯狂地大叫庆祝,他们这一跌一起中有着无限的感慨,明阳人则很是复杂地看着他们,刚才他们有着相同的命运,可现在转眼就他们自己垫底了,一些人渴望地看着司马林和李阳,他们也希望自己能像信阳人一样大涨庆祝一次。
洛阳老侯还有南阳会长他们都凑到信阳解石机旁,老侯想得冠军已经没什么希望,不过他得不到也不想让南阳得到,落在信阳人的手里也不错,南阳年年第一,早就让大家自发的同仇敌忾。
第三块赌石在这个时候也解开了,又是一块跨的赌石,其他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信阳这块高冰种上面,对那块跨了的赌石没什么在意,赌跨远比赌涨要多见。
“司马大哥,加把劲。”
李阳突然叫了一声,司马林正有些出神立即被李阳叫了回来,司马林有些歉意地看看李阳,继续切割着面前的赌石,他们这块也快解开了。
“哗啦。”
李阳的这块赌石终于被完全切开,张伟马上把脑袋凑了过来,并且帮李阳洗干净赌石的切面。
刚洗了一半,张伟的手便出现了颤动,脸上的肌肉紧接着慢慢颤动着,几秒钟的时间张伟的脸色就变成了通红。
“玻璃种。”
猛然间,张伟似乎发泄般的大吼了一声,这一声大吼不仅吸引了周围所有省玉石协会的同行,还吸引了远处一些外围游玩的人。玻璃种这三个字似乎带着很大的魔力一般,不一会儿中心区域就聚集了上千人,最裏面的一层就是省玉石协会的那些同行。
张伟地大叫,也让大家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明阳人这边,特别是信阳的会长老蒋,不去解他们的赌石第一时间跳到了明阳这边。
“玻璃种,居然是玻璃种。”
司马林嘴巴有些发颤,即使司马林这种涵养很高的人此时也压制不住心裏的激动而有些失态。玻璃种是翡翠中最好的代表,往年虽然也会出现玻璃种翡翠,但并不常见,而每次出现这种翡翠基本上注定就是大赢家了。
李阳这块赌石不大,但也不算小,从目前来看能出的玻璃种翡翠还挺多,只要再掏出一些来,那今天比玉的冠军就非他们莫属。除非是再出现一块比他们又大又好的玻璃种,不过玻璃种翡翠可不像玻璃那么常见,哪有那么容易成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