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在安氏绝对不是什么问题,解石区除了专家们的解石机们,还有好几十台半自动解石机,以及专业的解石工人。
所有的工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换上新的毛料,专家们帮他们分析这些毛料,或划线切割,或找窗面擦开,对每一块赌石都是认真的对待。
解石工人们都很惊讶,不明白部长和这些专家为什么突然要换毛料来解,不过领导们发话了,他们只要干活就是了,反正解什么样的毛料对他们来说都一样,这是他们的工作。
划好线和找好动工地方的毛料已经开始解了,几位专家越看这些毛料越是心惊,这些毛料他们曾经都看过,大都是认为不错,但没有当作过重点。
现在再来看,发现这些毛料确实都很好,几乎每一块都有着自己的特色。
最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些毛料全赌毛料居然占了一半还多,全赌毛料风险大,但同样受益也很大,若能赌涨的话,绝对比半赌毛料要赚的多一些。
“涨了,我切涨了。”
正在忙着分析毛料的五位专家同时抬头,最先切开一块毛料的工人在那兴奋地大叫着,五个人都放下手中的毛料,急忙地跑了过去。
安文君也跑了过去,她对这些毛料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知道会有不少能赌涨,可这才刚刚开始,说起来这个人切开的还是第一块赌石,连她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蛋清种,若切面下都是翡翠,绝对是大涨。”
周老师点着头说道,这块毛料的表现确实不错,对这块毛料他是没什么印象,当初查看毛料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重点负责一个区,反正这块毛料不是他负责那个区裏面的。
“涨了,我也切涨了。”
安文君还没来得及吩咐,又有人大叫了一声,五个人加上安文君都慌忙走了过去,这次切出来的是一块冰孺种,很正的黄阳绿,不出意外的话又是一次大涨。
这两名切出大涨的工人都非常的兴奋,他们平时解涨赌石都有一定的奖金,特别是大涨的赌石,奖金最高,能解出一块冰种,单单奖金就比得上好几个月的工资。
这两块虽然都不如真正的冰种,但也差不了多少,厚厚的奖金是跑不掉了。
其他人得到两个人的激励,解起石来更加的卖力了,高老他们点点头,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色。
“涨,我也涨了,安部长,我也切涨了,是冰种啊。”
又一个人再次大叫,周老师急忙抬手看了看手表,从第一个人叫涨,到这第三人,中间居然没过五分钟。
几个人又都跑到了这个人的身边,果然,解石机上摆放着的毛料切面上露出了冰种翡翠,几位专家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这次眼中都变成了恐惧。
从三个人大叫之后,不断有人高叫着他切涨了,让几位专家都没时间回去继续分析毛料。
而那些等待着切石的员工们都眼红地看着之前切涨的同伴,最后终于有人忍不住,跑过来请几位专家帮忙去划线。高老他们强压住心跳,不再去看那些叫涨的赌石,专心的为剩下的毛料划线分析。
安文君也不去看了,就站在裏面四处的张望着,她的心情同样久久不能平复。
此时的安文君在庆幸,庆幸当初她对李阳有着绝对的信任,对李阳划出的重点毛料都重视了下来,最终获得了丰厚的收获,当初若像今天有一天的怀疑,那恐怕就不会出现现在连连叫涨的场景了。
解石区内,几乎人人都在叫涨,叫跨的很少,即使有跨的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默默的重新领来毛料继续解,基本上第二块毛料就能切涨,连续两块毛料都跨的人几乎没有。
忙碌到十二点,李阳标注的毛料一共解了一百四十来块,最后统计出的数字让几个人再次感到心惊。
一百四十多块毛料,居然有一百零几块都是切涨,大涨的足足有六十多块,单单这一百四十多块毛料所获得的利润,就完全挽回了那块老象皮水料的损失,当初若听从李阳的意见,不投标那块老象皮水料,这次大公盘恐怕能赚的更多一些。
高老他们是彻底的无语,若老象皮水料还能巧合来解释的话,那这高达七成多的赌涨率就让任何人都没有了借口。
李阳,真的很强,超乎了他们想象的强。若不是他们亲眼见到这些毛料是李阳标注,又是亲眼见这些毛料解开的话,恐怕他们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看赌石看的这么准,七成多的赌涨,其他即使跨,也大都是小跨,完跨几乎没有。
“文君,我赞同你说的话,李顾问是个天才,这样的天才只要能带回安氏,无论是付出出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过了良久,高老才慢慢地说了一句,其他四位专家都猛点头,在李阳不在的情况,这五位专家已经被完全的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