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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别墅的会客厅内已经安静下来,没有了安德森的喧哗吵闹,米勒也可以安静的坐下来喝上一口心爱的威士忌了,就在这时那位亲信的黑衣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从靠近里面的侧门走了进来,米勒见此便放下酒杯毫不在意的问道:
“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要不是注射了镇静剂还真是拿他没办法!”黑衣人说着,伸手接过米勒递过来的一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咕咚一口便将其喝完,随后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的继续说道:
“这家伙真不愧是军情六处的特工,为人处世狡诈狠辣,那知道他会故意装晕,还能轻易的解开绳索,要不是发现得早还真不知道能出什么事!”
黑衣人看上去有些后怕,而坐在他对面的米勒却对此满不在乎,在他看来曾经的军情六处特工,如果没点手段那就真成了吃干饭的了,只不过即便是安德森再厉害,遇到他经验老道的米勒也得是虎也要卧着,是龙也得盘着。
就如同安德森秘密录音这档子事,无论行事还是做法安德森不可谓不缜密,但还是逃不过米勒的眼睛,早在安德森前往地中海的游艇秘密会见纳斯鲁拉时,米勒便派人怕安德森隐藏的录音带给找了出来,之所以这样做原因无他,两人相安无事也就无所谓了,可一旦要翻脸米勒可不想让手中的棋子变成能够吞噬自己的猛兽,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当猛兽吃别人,还没有谁能够吃得了他,无论是人还是猛兽都是如此。
“既然是棋子那就得让他当个老老实实的棋子!”
米勒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展露出若有如无的笑意,可坐在他对面的黑衣人却没有米勒这帮风轻云淡,在片刻的后怕之后,一抹阴狠的杀意便浮现在他的脸上,进而对着米勒说道:
“先生,既然安德森这么不听话,咱们是不是........”
“落水、车祸还是火灾,反正一个意外,你做的干净点就是了!”米勒说得满不在乎,好似安德森的生死就跟一只蚂蚁,一只臭虫一般别无二致,见黑衣人点头应了米勒便不再理会安德森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他做了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每一个都那般的悲天悯人那他真可以建个教堂,去里面做个全职的神父了。
他现在还要在围困中国的事情上,再要深思熟虑一番,作为一个强硬的反华派,米勒的背后有着一众的利益集团在支持着他,哪怕是美国政府逐步对华展示友好姿态的当下,米勒也是宁玩不灵毫不动摇。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被反华势力看重,不遗余力的支持他,让他为此声名鹊起的同时赚得盆满钵满,如此名利双收的好事米勒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了,一套围堵方案不成那就再想一套,两套不行就拿出三套。
反正不断的失败再不断的计划,如此往复无数的声誉和金钱如雨点般向他砸来,以至于他每每都会冒出中国现有政权千万不要倒台的年头,这样一来他就会有捞不完的好处。
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没有悲天悯人到真的同情当下的中国,每一套计划都堪称绝户计,因为在他看来如果真的让中国现政权颠覆,那他的名声可就不是现在这般小打小闹,而是会名垂青史。
所以此时的米勒不得不再次沉吟起来,杯中的酒喝完又倒,倒完又喝,也不知喝了几杯,米勒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可是颠覆中国的方案却依旧没有眉目,就在他放弃思考准备回到里屋休息片刻。
可他刚要起身身旁茶几上的电话忽然急促的响了起来,米勒不由得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把电话拿了起来,可当他听到电话内传来的声音时,微醺的酒意便醒了一半,因为给他拨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幕后的支持者,国际军火联合会顶层几位先生之一的,人称比尔先生的大佬。
正因为如此,米勒一改往日的高高在上,换上一副前辈恭顺的态度对着电话说道:“怎么是您,比尔先生........”
“很久没跟你这个老朋友联系了,今天看到你的女儿入职到我们公司,才想起来咱们有些日子没见了!”话筒里传来一阵沉稳而又锐利的话音,听得米勒有些不大对劲儿,可有想不出来是在哪方面出了问题,于是便礼貌的回应道:
“没想到我的女儿能够进入您的公司,想必也是比尔先生帮忙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