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回家吧。”孟谦开车上路,又补充:“我那边有空房,你现在回学校太晚了,恐怕解释不清。你的意见?”
“谢谢。”她声音很轻。
“怎么弄成这样的?”孟谦随口问。
她没有回答,他也没再问。
会所的位置在市郊,天色已晚,回去的路上静悄悄。
车内的酒气、香水味混杂一起,孟谦感觉有点热,把车窗开了条缝,风灌进来,空气清新很多。再有所觉的转头,王曼文正盯着他看,她脸色又红了几分,目光躲闪:“我口渴,有没有水?”
“这附近没有商店。”孟谦看着周围,除了高耸的住宅楼就没别的。
“我怎么了?”她感觉昏昏沉沉,天旋地转。
“嘿!”孟谦拿开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我开车呢!”
“我想下去喝水!”她头脑已经不清醒,摸索着就要去开车门。
“别别别!我马上停车啊。”孟谦赶紧按住她,拐上一旁的公路,靠路边停下。
孟谦思考着对策,他对制药领域有研究,清楚传言那种神奇的药,不是没有,但一般人搞不到,就像制造幻觉的药,地下黑市不少见——他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该怎么办?
办法……办法!
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王曼文盯着他,靠近了看:“到了吗?”
“你愿意催吐吗?”孟谦有了个最直接的办法。
王曼文凑到他跟前,孟谦后退一点,她问:“什么?”
“抠喉咙的那种。”孟谦咽了口口水,她确实很美,近距离的脸庞很精致,微卷的棕发带着浓郁的西洋风情。
两个人对视,只剩下彼此起伏的呼吸。
“我——”王曼文刚开口,声音就给堵住了。
或许有点酒精的作用,也可能他内心早就这么想,酒精只是借口。反正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搂住她、将她按倒在座椅上。她在轻微的抗拒后,便松懈下来,更是给了他进一步行动的信号。
……
因为做贼心虚和紧张,十来分钟后安静下来。
两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写满了慌乱,王曼文先恢复冷静:“去买药。”
“好的。”孟谦可不想这年纪就当爹。
坐回原位,孟谦开车,王曼文默不作声的翻纸巾。一路沉默的找到附近药店,停路边开门下车,冷风一吹,酒醒了,但头却很疼,她竟是第一次。孟谦忽然想抽自己几巴掌,精虫上脑做错事了!
他虽然很渣,但乘人之危也太……
心思复杂的买东西回来,交给她:“有的我都买来了。”
“开灯。”她说。
“好。”孟谦开了车内的灯,她翻出来,看着说明书。
孟谦再把车开回去,停到地库里。他下车,扶着王曼文进电梯,到楼上进屋后,她肩膀抖了抖,轻声抽泣着。
“抱歉。”孟谦对她说——他真是又当英雄又当小人了。
“不关你的事。”她的抽泣声加大了。
“是我的错。”孟谦把她转过来,抱住了她:“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哭出来,想打我也行,发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