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浩和野和子已经走出酒吧,根本没管身后那些人的议论。这时在他们的身后,悄悄的跟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刚才陈浩在动手的时候,他们一直在人堆里观察,等陈浩和野和子离开的时候,他们就跟了出来。陈浩和野和子坐进车里,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两人对视一笑。“果然来了,野和子你跟诸葛一样,算的太准了……”陈浩笑呵呵的发动了车子。但野和子却摇了摇头,她说道:“浩哥,可能我没有算准,本来以为你出手一下,会震慑野滕家,但现在看来,他们恐怕是想要杀你。”“管他呢,敢动手,我就让他们后悔终生……”“但是赵大哥让我们保持低调,我担心动手之后,他们会查出我们的底细……”野和子担忧的说道。“怕什么,刚才不是有人说我们是东南亚的吗,明天找人,买两本东南亚的护照……”陈浩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好,也只能这么做了,拿着东南亚的护照,更加容易隐藏身份。”野和子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陈浩一眼,没想到这个只知道打架的家伙,也变得聪明了很多。那两个人一直跟在陈浩和野和子的后面,直到他们进入酒店,这才返回。此时在富士大赌场,老板安贝康福正盘腿坐在地上,品着最美的茶水,在他的身边,跪着两个和服美女,慢慢的帮他按模身体。这时那两个跟踪陈浩的人回来了,弯腰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总裁……”“嗯,进来。”安贝康福点头说道。两个人走进来,弯腰站在安贝康福的面前。“怎么样,让你们盯着野滕俊,情况如何了?”安贝康福问道。“报告总裁,我们这次回来,就是向你报告新情况的,今天有个东南亚的高手,把野滕俊打了。”“是吗?还有人敢打野滕家的儿子,哈哈哈,那就好玩了……”安贝康福笑了起来。他们富士赌场,和九富赌场,一直都是竞争对手,所以安贝康福长期派人盯着野滕家的人,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得到这么好的消息。“查清楚没有,对方多少人,确实是来自东南亚吗?”“报告总裁,暂时还没有查清楚,但我们已经摸清楚他们住的地方了,暂时来看,对方只有一男一女。”“一男一女,就敢打野滕俊,这恐怕不对吧?”连安贝康福都不敢相信。“今天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那个男的动手,打倒了野滕家最厉害的十多个保镖,还把野滕俊也打了……”“这么厉害?”顿时安贝康福眯着眼睛,陷入了思考之中。他很想立刻去拉拢那两个人,但又担心引火烧身。安贝康福想了想说道:“你们继续盯着他,有消息马上告诉我,记住了,不能让野滕家的人发现你们,被他们误会是我们请来的人,就麻烦大了。”安贝康福虽然很恼火九富赌场的霸道,但也不敢正面和野滕家对抗,所以事事都尽量避着他们家,这么多年,已经被对方压的快冒火了。这一次,他好像看到了翻身的机会,但又不敢贸然出手,所以这个老狐狸打算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说,看看那两个东南亚来的人,到底有几斤几两。野滕俊几乎是哭着回去找他老爸的。野滕冈板还在赌场,就接到了儿子被打的消息,这个肥胖的中年人,立刻恼火的赶回了家里。“废物,大岛雾水,你是吃干饭的吗,眼看着少爷被打,竟然也不知道帮忙吗?”“总裁,我,我已经尽力了。”大岛雾水满脸淤青,这个家伙当时都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被陈浩狠狠的揍了一顿。以前大岛雾水总以为他自己是一流高手,但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忽然意识到自己什么也不是,只是个垃圾。“到底是什么人,敢动我儿子,太他玛的嚣张了……”野滕冈板看着坐在沙发上,还在捂住档部的儿子,心痛的要死。这时他走过去问道:“儿子啊,没怎么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个家伙非常担心,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被打废了根,以后他们野滕家就没有后了。“老爸,我不去医院,我只请你把那个人打死,把他的女人抓回来,我要狠狠的报复……”“好,老爸一定答应你。”野滕冈板恶狠狠的点了点头,既然他儿子还有找女人的想法,说明那方面还是正常的,这也让他安心了一点。这时野滕冈板盯着大岛雾水说道:“你,马上挑选一百个,最精干的兄弟,把那个混蛋找出来,给他一个教训,不,我要让他死,丢进海里喂鱼。”“是……”大岛雾水也想报仇,听到总裁愿意调派一百个精锐出马,他也立刻恢复了信心。……这时陈浩和野和子已经吃完夜宵,洗了澡坐在沙发上,商量接下去的行动计划。“浩哥,明天,我们就可以直接去富士赌场了。”“富士赌场?为什么不是九富赌场?”陈浩疑惑的问道。“今天你已经打了九富赌场的少爷野滕俊,所以只能去富士赌场了。”“不懂……”陈浩摇了摇头。“明天你就懂了。”野和子邪魅的笑了笑。陈浩一把抱住了她。“哈哈,我的女人就是厉害,我好像明白了,哈哈哈……”这个家伙狂放的大笑着,把野和子压在沙发上,动手剥光了她,顿时一具完美雪白的身体露了出来。在这家酒店,还有几十个赵家军的兄弟也住在这里。因为陈浩命令他们,尽量不要露面,所以这么几天,这些人整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最多就是到酒店的训练馆去练习一下,根本没有走出过酒店大门。“浩哥到底是怎么想的,难受啊……”一个赵家军的兄弟说道。“你难受个毛,吃好的住好的,还想怎样?”“唉,我想打人,特想打几个欠揍的……”这个家伙是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从江城就跟随陈浩和杨火山了,经历过几次大战,这一回到了东岛,一直闲着,实在难受的骨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