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雅馨淡淡地回答道。身为共和国政治局常务委员的孙女,没人敢对翁雅馨不敬。胆敢对她不敬的人,最惨的人已经死了,所有的人要么见她绕着道走,要么从此以后对翁雅馨俯首称臣。“翁雅馨,其实我喜欢上了罂粟沙华。”千军闭着眼睛说道,脸上是难得的肃穆。“我无法确定我喜欢的是她,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刚才听到有人侮辱他们时,我真的很想杀人。”其实,千军一直都不喜欢杀人。
但倘若有人犯他逆鳞,他不惜屠尽人间千万。
杀身成魔,只为博取一笑。
翁雅馨先是一愣,紧接着古怪的看着这个男人。倘若平日里这个男人说这些话她一定会认为他在开玩笑。但此刻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认真。
镇西大元帅带着罂粟沙华走了,茶室里只剩下过渡委的人和联合国的人面面相觑。
“罂粟天,你个废物……给我起来……镇西元帅都打不过,养你这种废物干吗?还不如养条狗……”
胖子一脚把压在他身上已经疼的晕迷过去的罂粟天踢到一边去,像滚地葫芦般滚来滚去,气急败坏地嚷嚷道。“来人,来人……把镇西元帅和那个贱人都给我杀了。”
胖子张牙舞爪,别人像看笑话一杨看着他。
倒是公然把自己儿子比作成连狗都不如。
胖子一脚把压在他身上已经疼的晕迷过去的罂粟天踢到一边去,像滚地葫芦般滚来滚去,气急败坏地嚷嚷道。“来人,来人……把镇西元帅和那个贱人都给我杀了。”
胖子张牙舞爪,别人像看笑话一杨看着他。
“姓罂粟的,你闹够没有?”大长老在一旁拍着桌子说道,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因为愤怒的缘故,这回不再喊胖子尊称,直接呼他姓氏。
“够?怎么会够?大长老,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我被人泼了茶水,被人侮辱,还被人揍了……你竟然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有脸见人?以后还怎么样服众?”
在侍茶女的扶持下,刚刚才跌倒过一次的胖子再次爬了起来,光溜溜的脑袋红通通的一片,那是被茶水烫的。脸上也出现几道血口水,可能是摔倒时被椅子的碎木给刮到。
他不服气……不服气啊!他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不杀了镇西大元帅,不把罂粟沙华用火烧死,不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活刮了下酒,他就算死也不瞑目。
“老皇叔,你的性格要改改了。这次我们为什么要找他们谈?不就是尽量减少损失让他们果断投降吗?现在你这么得罪他们,还怎么谈?”大长老谆谆教导着说道。看着老皇叔肥胖的身体满脸的失望。
掌权的人很少能有与其手里的权力相匹配的智慧,眼前的这位是最典型的代表。如果不是身为先帝的亲弟弟,以他的智慧甚至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哪能像现在锦衣玉食?
但就这点利用价值,还不安生?
胖子气的双手朝天怒吼:“镇西元帅他自己不识抬举,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杀了他,杀了那个伤风败俗污蔑神明的贱人,我们岂不给了天下一个交代?将来的江山也能坐得更稳固?”
旁边联合国特派大使瞧了瞧大长老,问道:“还要不要继续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