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廖堂主大喝一声。
“我们是碧落纷派出所的。”那警服男人狰狞一笑:“刚才已经有一个人被我们抓起来严刑拷打了,他现在已经认罪,说是自己想持枪杀人然后才受伤的。而且他也已经在笔录上按了手印就等着公审判刑了。怎么……你们这帮人也想进局子裏面去喝茶吗?”
廖堂主顿时大衞着急:“什么?你们竟然敢对他动刑?他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警服男人怒喝一声:“操你妈的……你以为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人想见就见呐?!”
“给我滚!如果我的朋友有三长两短的,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廖堂主风风火火的往前方闯去,碧落纷的保安众纷纷围拢上来,把廖堂主的前路堵得严严实实。
“让开!都他妈给我让开!”
廖堂主心中怒火中烧,堂堂一个中山黑道教父今天在碧落纷吃瘪,无论如何他也咽不下这口气。眼见前方一个汉子五大三粗挡路,廖堂主抬手推开他们,却见保安也抬起脚来就向他的胯|下狠狠踢去。廖堂主一转身,抬起拳头对准他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汉子闷哼一声倒地。廖堂主能爬到今天位置与他的凶狠厉害是分不开的,即便是军人出身不防被他一拳打中,也绝对被撂倒。
廖堂主这边动手,后方一众手下自然不甘落后,纷纷冲上前去就对碧落纷的保安拳打脚踢,虽然比不上碧落纷保安个个军人出身,但职业流氓常年累月打架斗殴而且整天没事厮混健身房肌肉狰狞的体格也没落后多少。一时间整个场面顿时打起来极为混乱。
不一会,廖堂主这边的人便吃了亏。不知什么时候这帮保安手里拿出了砍刀榔头锤子等重型武器往这帮流氓脑袋砸去。但凡被人砸中的无一不是满头鲜血不省人事,连个包扎的人都没有。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兄弟们,抄家伙干!”
前方跟随廖堂主的小马仔也杀红了眼,他看见廖堂主被三五条汉子团团围住,一个个拿着铁棍锤子照着廖堂主身上狠狠砸下去,廖堂主纵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铁棍的两下敲打,没一会廖堂主身上便被鲜血染红,但廖堂主依然咬牙坚持往前冲。
但前方百十道人墙,怎么冲得过去?
小马仔眼睛红了,叫兄弟们抄家伙干死这帮畜生,自己奋不顾身的去救廖堂主。
不知何时,那帮穿着警察服装的汉子也加入斗争的队伍,他们总共有三五十个人手里要也拿着钢棍见到黑道盟的人就砸,凶狠的模样哪有警察的样子?比流氓更流氓。一铁棍砸下去,必然有人脑袋爆出鲜血来倒地不起。不一会黑道盟的人便伤者近三分之一,鲜血把碧落纷的地面全部染红了。没人去检查去救援,也不知究竟有没有人死亡。
黑道盟的兄弟拿着准备好的武器冲来了,但并不具有优势的冷兵器在碧落纷这帮保安和这帮警察的部队中没有占据任何便宜,再加上人数主场以及训练的差距,依旧是呈现一边倒的架势。
鲜血在灯光下爆射,染红了处于黑暗的天空。这注定是一个充满血色与死亡的晚上。
然而,黑道盟的人暂时失利不要紧,因为已经有人打电话去召集黑道盟在中山的所有人马了,记得上次召集如此多人马还是在对付中华联盟的时候,那一次整个南粤黑道都轰轰烈烈,让整个中华联盟低下他们骄傲的头颅,夹着尾巴溜出了南粤,溜出了共和国。今天这股庞大的力量再次集结,难道还斗不过小小的碧落纷,救不出一个人吗?!